張正生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把欠條給當場撕了個稀巴爛。
張正生捏了捏欠條,然后扔在地上,問道“這樣能不能讓你不計前嫌,舒服一點?不再計較?”
葉逸呵呵一笑,“你覺得呢?這要是換在你沒求到我頭上的時候,你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歸根到底都是你的貪念害了你,所以你誰也甭怪。”
“我說了,一千兩一件瓷器,就是一千兩一件,當然!你要是能等我楚都的瓷器鋪開門做生意,到時候可能有個開業(yè)大酬賓什么的,你也可以趁著活動的時候,過來進購一批瓷器。”
“相信那時候的瓷器絕對沒那么貴,最多就幾百兩一件吧!就是不知道張老板你等不等得及?”
葉逸的話讓張正生臉色難看,王旭更是換上了一雙憤怒的眼神看著葉逸,這不是明擺著的廢話嗎?
現(xiàn)在的王彥海已經(jīng)下了死命令,讓他們務(wù)必要在短時間內(nèi)把瓷器給籌備好,誰知道葉逸的瓷器鋪要等到什么時候開門?等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你們不用瞪眼看著我,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擺出了兩條路在這里,就看你們怎么選擇,怎么走了。”
“呼!”
張正生呼出一口濁氣來,眼神中帶著肉疼之色,問“葉逸,你就給個痛快吧!要怎么樣才肯低價拋售出蘇家的瓷器?”
“低價?那是不可能的,我這樣的瓷器全天下僅此一份,我怎么會用低價來壓低我獨市生意的價格?你不會是傻的吧?”葉逸冷冷的嘲諷著張正生。
張正生搖頭道“一千兩一件,我沒有這樣的能力,我需要三千八百件,算下來是三百八十萬兩,你讓我去哪里給你湊三百八十萬兩?”
葉逸聞言,當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哈哈!張老板,這可就不是我能替你想的了,如若我能想到去哪里湊三百八十萬兩,我前段時間也不至于被你們張家逼的灰頭土臉,只能鋌而走險了。”
葉逸的話也有暗諷張正生為了一己貪念,偷偷從蘇銘光身上取走那份有問題的瓷器工藝的意思。
張正生平緩下胸腔的一口怒氣,說道“葉逸,一碼歸一碼。一千兩一件,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你也是在為難我,如若真要走這樣的價格,那張家就等死吧!”
“隨便。”
葉逸揮手,渾然不在乎張家是死是活。
王旭頓時急了,東家莫不是真的不打算掙扎了?這要是真的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張家可就要犯下欺君之罪,是要滿門抄斬的。
葉逸淡淡地道“你們想等死就回去慢慢等吧!恕我不伺候了。”
葉逸說著就要上樓去,他相信張正生不敢賭,現(xiàn)在不過是擺出一副不在意的神態(tài),好讓他把價格壓一壓。
但葉逸又不是傻的,天下僅此一份的獨家生意,葉逸為什么要壓低價格?高檔商品用高價賣,難道很過分嗎?一點都不過分。
張正生連忙喊道“葉逸,你真打算這樣見死不救?”
“不是我見死不救,而是你選擇回家等死,那沒什么好說了,我不想看到這么晦氣的畫面,反正你張家都將是將死之人了,那就回去好好享受人生最后的一點歡樂吧!”
“你放心,等你張家被抄家滅族的時候,我會替你們收尸的,畢竟一場對手的份上,加上要不是你們逼蘇家一把,蘇家也不能恢復(fù)鼎盛輝煌的時候。”
“屆時我將把張家所有店面,全部改成蘇家的,而蘇州城,未來只有蘇家,絕無張家一說。”
葉逸不這么說還好,這一說頓時刺激到張正生了,他打拼了四十余年,雖然繼承了祖上一些基業(yè),但在他的打拼下也算是發(fā)揚光大張家的門楣。
因此蘇州城絕對不能少了他們張家,不然他就算是死也不會甘心的。
“葉逸。”
張正生怒目圓瞪的吼了一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