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風開始拋磚引玉,爽朗的抱拳說道“文會到此,首先非常感謝諸位學子百忙之中趕來參與趙語儒大學士的文會。”
“只是可惜了,這次的文會極為的不幸,但又帶著些許的萬幸。”
“何為不幸?正如諸位所見,趙大學士自認才情絕絕,這般文會已經不屑于作詞作詩了,所以你們此番前來,未能一聽趙大學士的詩文,實在是不幸了。”
“而不幸中的萬幸嘛!就是我這至交老友不作詩,卻也把這拋磚引玉的機會讓給了我,好讓我給諸位起個頭,讓大家盡情的發揮所長。”
“因此,我很榮幸,能給大家起個頭,也算是我的榮幸,大家的萬幸了,畢竟章某早年也是詩才絕絕之輩,定不會讓諸位失望的。”章子風幽默的笑著說。
“對了,趙大學士還說了,今日若有令他刮目相看的詩文現世,可與他促膝長談一個時辰,不得不說,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能與趙大學士促膝長談一個時辰,那可以說是改變命運的轉折點,聽聽趙大學士的高見,未來一舉登科也未嘗不可,哈哈!”章子風幽默的抹殺著趙語儒。
趙語儒完全沒有生氣之狀,可見兩人的關系根本就好到這種玩笑不傷大雅了,兩人在某些時候會相互吹捧,在某些時候又會相互給對方抹黑。
這顯然是交情極其深厚,才會有這樣的友誼。
趙語儒用手指了指章子風,頗為無奈的吶吶自語道“我的子風兄啊!你這是故意在大庭廣眾抹殺趙某人啊!”
一旁的鶴碧翁與陳清毅當即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兩人都是大儒身份,南楚文壇界的泰山北斗,在趙語儒面前還是可以肆意放縱的。
倒是一旁的翰林謝立冠與登科狀元楊立萬則小聲淺笑,不敢在趙語儒面前肆意放縱,對于他們來說,趙語儒可以說是他們的引路人,先生或者說需要仰望的大學士,理應抱著崇敬的態度。
章子風回頭與趙語儒目光對視,頓時笑了起來,道“老趙,你真的不來給大家吟詩一首,好讓大家領略下你的詩詞風采?”
趙語儒揮了揮手,頗為灑脫地說道“你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好意思吟詩嗎?還是你來吧!我看你早已技癢難耐,想來是章伯父不少限制你吟詩作樂吧?”
章子風尷尬的笑了笑,顯然是被說到點子上了,無奈道“如趙兄所言,老頭確實限制了我的詩文發揮,此番前來都是冒著生命危險來的,老頭子可能正在提刀趕來的路上。”
“哈哈!”
臺下眾人無不被章子風這一番話給逗笑了。
眾人笑過后,章子風笑道“好了,言歸正傳了,剛才趙大學士的承諾不會變,今日但凡能有新意的詩文出世,能讓趙大學士入眼的不單止能與趙大學士促膝長談一個時辰,更能與……章某人聊聊人生。”
“章某不才,也是榜上有名的人,與章某聊人生不會辱沒大家的。”章子風笑吟吟的說著,也很是自信。
就在眾人摩拳擦掌,暗自想著今日章子風會出什么詩題,腹中開始敲打著腹稿。
章子風先是環視了一眼金山寺,晨鐘暮鼓不時的響起,他當即朗聲笑道“今日文壇交流,以詩詞為主,至于題材,則由章某拋磚引玉,先來一首,獻丑了。”
眾人神情一震,正襟危坐,目光灼灼的看著章子風,等待章子風出題。
“題遍江南寺寺詩,”
章子風當即引進金山寺坐落江南,今日在寺里開的文會將會出現一首首各式各樣的詩文來提第一句。
“金爐因甚把香燒。”
著重的提點金山寺香客絡繹不絕,焚香禱告導致香爐的香火太多,直接把香都給燒著了。
“山回路轉不見君,”
“寺樓鐘鼓催昏曉。”
章子風第一節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