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妹……
楚瀟瀟本是疑惑的話,但愣是說出罵人的既視感。
葉逸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要不要跟著去,不要就別廢話。”
楚瀟瀟吃癟,只能撇嘴道“去就去嘛!兇什么兇。”
章子風當即爽朗的大笑了起來道“令妹倒是頗為可愛,想來便一起來吧!多個人多張席位罷了。”
楚瀟瀟聞言當即開心的笑道“多謝章大學士,謝謝。”
“不客氣,請。”
三人一同往寺內雅閣而去,留下一臉艷羨的眾人。
有的人則在繼續冥思苦想著以金山寺為名的詩文,有的人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散去,畢竟再不走,天可就快要黑了。
金山寺的人從早上就一直誦經到現在,隨著夜幕降臨才停止了繼續誦經超度。
金山寺主持僧人們紛紛向趙語儒表達感謝,一場文會下來竟讓金山寺收入將近十萬寶鈔,這是他們始料未及的,他們初初只是想著最多有個萬把兩就差不多能修繕金山寺了。
不料一名叫葉逸的年輕人,卻豪捐九萬一,在佛門有九九歸一,回本還原之意。
一眾僧人都對葉逸產生一種敬畏之情,這年輕人雖然年輕,但捐款都這么講究,實在太吻合佛門要求了,他們都一度想把葉逸給忽悠進佛門,讓他剃度出家了。
……
雅間內,鶴碧翁與陳清毅坐在首位上,至于楊立萬與謝立冠兩人,借著有事先行離開了。
他們或許是自認詩才不及葉逸,如若強留一會難免不會被兩位大儒一番比較。
讀書人嘛!好面子,他們不像章子風,有大學士的身份,又有富商身份,他們除了在朝廷擔任一點職位,就得靠自己的才華往上拼了。
像楊立萬這樣的狀元之才與謝立冠的翰林之才都比不上一個初出茅廬,尚未科考的年輕人,說出去他們不要臉的嗎?所以他們識相的沒有繼續逗留。
至于趙語儒沒有來,也是因為他事務繁多,能來舉辦這文會已經是抽出很多的時間了,所以在文會散后他就回楚都去了。
進入雅間,葉逸當即抱拳躬身說道“后學晚輩,見過兩位大儒前輩。”
鶴碧翁當即爽朗的笑著揮了揮手,道“葉逸小兄弟,無須行禮客氣,今日與老夫等人只管高談闊論,不問出身,不問地位。”
葉逸聞言,笑了笑道“后進之輩,不敢在前輩等面前班門弄斧,還得多向幾位前輩學習。”
“哈哈!你小子太謙虛了。”鶴碧翁當即笑罵了一聲。
氣氛頓時融洽了不少,葉逸與楚瀟瀟落座后,陳清毅帶著質疑的神色,看著葉逸問道“葉逸,我且問你,今日的那首題金山寺可是你所寫?”
葉逸臉色略顯尷尬,但落在陳清毅眼里卻是一種不悅的表現,陳清毅當即解釋說道“葉逸你別往心里去,老夫侵淫詩文經書多年,不曾見你這般年齡能做出如此意境高深,描繪入骨的詩詞。”
“因此有所懷疑,還請多多見諒。當然!如若真是你所著,老夫等也是秉承活到老學到老的想法,欲在你這后進之輩這取取經,豐富己身。”
葉逸聞言,當即點頭說道“正是后學所寫。”
葉逸說完后,心里暗自想著,我要做文抄公,我要走蘇軾、李白、白居易、王之渙等人的路,讓他們無路可走。
反正在這個世界都還沒出現他們,葉逸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剽竊他們的詩文,用來給自己長長臉。
葉逸豁然走出這一步后,當即沒有了什么尷尬,笑呵呵的看向陳清毅說道“陳老都說活到老學到老,那我作為晚輩,就更要向三位文壇界的泰山北斗學習了,還望幾位老師多多指點小子。”
葉逸的謙遜讓眾人心里都很是舒服,在問到葉逸對詩文的理解時,葉逸當即以二十一世紀侵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