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聞言,抄起一張板凳,直接追出大門口,嚇得張奎頓時落荒而逃。
“哈哈!”
在門外看戲的人,無不鼓掌歡呼,他們第一次看到張奎吃這么大的虧,也暗自感嘆開這酒樓的公子哥太豪橫,竟然打得這張奎落荒而逃。
葉逸重重的哼了一聲,轉爾放下板凳對著眾人抱拳說道“非常抱歉,剛才被這幾個煩人的蒼蠅給影響到大家的胃口了,現在大家進店消費,全場七折。”
“哈哈,公子大氣,走,就進這酒樓吃上一頓。”
圍觀的人陸陸續續的進來幾桌人,再次恢復了熱鬧起來。
葉逸看向劉正風問道“老劉,你沒什么事兒吧?”
劉正風搖了搖頭,這時,隔壁武器鋪的陳老板陳鐵漢走了進來,這是一名年齡六十好幾的老年人了,一雙布滿老繭的手,布滿了這些年打鐵留下的痕跡。
陳鐵漢看向葉逸和劉正風,微微搖頭道“兩位老板,你們惹麻煩了啊!”
劉正風這幾日不少在陳鐵漢的武器鋪借用裝修工具,此時聽陳鐵漢這么一說,連忙問道“老漢,剛才那些人什么來頭?”
陳鐵漢無奈的嘆了一聲道“這人叫張奎,本來只是個鄉野地痞流`氓,但后來不知怎么的就與國舅公府的一名管事給勾搭上了,還親熱的喊那管事老表,這張大奎仗著與這層關系,可以說這條街幾乎沒有哪間店鋪能逃過他的魔爪。”
“我這武器鋪,開了二十一年了,一年到頭賺的錢,幾乎都給他們這些人給黑的差不多了。”
“另外你們以為老唐為什么不想干了呢?這老唐也是越做心越累,賺的越多,給這些人黑的就越多。他多次和我抱怨,這樣的生意不做也罷。”
“你們今天讓他顏面盡失,以他這種小人睚眥必報的性子,相信很快就會來找麻煩了。”
陳鐵漢無奈的說道“我看啊!你們還是帶上東西早點離開吧!不然等他們報復想走已經走不掉了。”
“官府都不管嗎?”
“官府?楚都的勢力錯綜復雜,這些官府一聽是國舅公府的人,跑的比誰都快。”陳鐵漢對官府的能力,表示深深的質疑。
劉正風聞言,只好看向葉逸,問道“姑爺,你怎么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正常營業的酒樓,他還敢當街行兇不成?”葉逸擺了擺手,并沒有把這張奎放在心上。
雖然國舅公府的名頭很大,國舅公也是個蠻不講理的蠻子,但這畢竟是楚國國都,如若一個鄉野地痞都可以當街行兇,官府不予理會的話,葉逸也不管對方是誰,殺了再說。
兩世為人,葉逸不喜惹事,但絕不怕事。
陳鐵漢看葉逸立場這么堅定,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他搖了搖頭退出酒樓。
陳鐵漢回到武器鋪后,搖頭嘆息道“哎!看來這酒樓的人,要遭殃了,準備關門打烊吧!”
“老板,今天關門這么早?”店里伙計看著陳鐵漢問。
陳鐵漢搖頭道“我也不想關門,但隔壁鋪子里的人惹了張奎,張奎這種地痞小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與其開門等候天降橫禍,倒不如關門回家睡個懶覺。”
“錢是賺不完的,要有命花才是王道,理解了嗎?”陳鐵漢以多年的經驗來教導大家,眾人聽了后紛紛點頭,暗道老板是個明事理的人。
陳鐵漢這邊剛關門沒一會,酒樓周邊的幾間店鋪也相繼關了大門,街道的氣氛一時間顯得有些詭異。
葉逸在樓上看書,對街道上的消息不甚了解,但酒樓從中午過后就一直很安靜,這讓他不免有些懷疑,楚都的人都不用吃飯的嗎?
葉逸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轉爾看向王大海問道“老王,一會你在酒店附近巡查一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在附近轉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