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與王大海走了進(jìn)來。
站在堂前,葉逸抱拳道“草民葉逸見過大人。”
“堂下何人,為何見本官卻不下跪。”王坤鼎冷冷的掃視葉逸一眼說道。
葉逸笑了笑道“回稟大人的話,草民在民間頗有產(chǎn)業(yè),依大楚律法,但凡百姓在楚國做出對經(jīng)濟(jì)有貢獻(xiàn)的個體與商業(yè)戶,可免跪當(dāng)?shù)毓賳T。”
“哼!如何證明你有產(chǎn)業(yè)?”
“大人大可去調(diào)查一番,草民名叫葉逸,是蘇府上門贅婿。”葉逸絲毫不為自己是上門贅婿而感到羞臊,反而隱隱有種以吃軟飯為榮的感覺。
不過倒也可以理解,換作誰做這樣的上門女婿,都會以此為榮的,畢竟不單止能擁有美人嬌妻,最重要是還能不勞而獲,有偌大家財產(chǎn)業(yè)繼承,少奮斗幾十年,豈不美哉?
王坤鼎聞言,知道這下馬威是使不得了,蘇州城蘇府,那可是當(dāng)?shù)氐拇笫兰抑唬嬲母簧贪。?
他雖然貴為當(dāng)?shù)馗改腹伲@種當(dāng)?shù)馗簧桃膊皇撬茌p易得罪的起的,萬一這蘇家一怒之下舉家遷走,那對蘇州城的商業(yè)而言,那是極為不利的。
不過,這小子只是一名上門女婿,能有什么身份?一想到這,王坤鼎又開始打起了小九九來。
“葉逸,你可知罪?”王坤鼎突然一拍驚堂木,帶著不容置疑的神色問道。
葉逸一愣,這特么的古代官員都是這樣昏庸無能嗎?上堂審訊,一來就問你知不知罪。
要是我知罪的話,我還來接受你的審訊?我又不是腦子有問題,葉逸暗自腹誹著,不過倒也是露出一副不解之色,抱拳問道“不知我何罪之有,請大人明示。”
“好你個葉逸,官府已經(jīng)給你下了通告文書,足有十天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當(dāng)堂對質(zhì)?”王坤鼎冷冷的問道。
“文書有規(guī)定我在什么時間內(nèi)上堂對質(zhì)嗎?再者,尚未對質(zhì),大人就先把罪名扣在草民頭上,草民可承受不起這罪名。”葉逸不卑不亢的說道。
“文書雖沒有注明時間,但你以為整個官府上下都應(yīng)該為你效勞,整個府衙的人都應(yīng)該在等著你嗎?”王坤鼎眸子閃爍怒意道。
“請問,我求你等我了嗎?我求你受理這件事了嗎?”葉逸并不弱自己的氣場,反正這事情他沒有罪,除非官府非要扣這罪名在他頭上,如若是這樣的話,他就是有口也難辨,所以沒必要低聲下去什么。
葉逸桀驁不馴的姿態(tài)讓王坤鼎一愣,為官幾十年,他還真沒見過有如葉逸這么膽大妄為,敢在公堂上說出這等不敬話的人。
“啪!”
王坤鼎怒意騰騰下,再拍驚堂木,沉聲怒道“葉逸,你可知這是何處,公堂之上你竟敢如此藐視本官,視本官如無物?”
“大人言重了,我還沒瞎,怎么會看不見你?我只是在說一件事實(shí)。有人報官說我剽竊他人銘文,官府下達(dá)通告文書,我看到自然會來回應(yīng)。”
“但我不在蘇州城,沒看到通告文書的情況下,是不是也得等我回來蘇州再來官府對質(zhì)?”
“再者事情還沒明朗,我是否有剽竊的行為尚未可知,大人就把罪名往我身上扣,真當(dāng)葉某人沒脾氣?還是大人覺得自己赫赫官威,得給葉某人一個下馬威?”
葉逸也懶得自謙什么草民了,這種動輒就問你有沒有罪的官員,根本就沒有為民請?jiān)傅南敕ǎ皇窍胫禳c(diǎn)解決這些案件,好無憂無慮的養(yǎng)養(yǎng)花,釣釣魚,過上怡然自得的生活。
“大膽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公然頂撞本官,來啊!給我先仗打三十,再好生審訊此人是否有剽竊他人銘文詩詞的事實(shí)。”王坤鼎氣急之下,二話不說就下達(dá)命令讓人棒揍葉逸。
葉逸臉色一冷,沉聲說道“大人,你這是要屈打成招,逼供葉某人?”
“哼!本官從來不行嚴(yán)刑逼供之事,這是你藐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