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成的話讓蘇銘光頓時愣住了。
倒是林香露出一副憤憤不平之色看向李繼成,怒喝一聲道“李繼成,你敢冤枉污蔑我?”
李繼成撇嘴說道“我冤枉你?剛才你還威脅我,要打要殺的,我要不是一介文人不宜動武,說什么都要教訓你一頓。”
李繼成現在的風骨比之剛才要硬朗上不少,顯然李繼成是看到了蘇銘光有求于葉逸,萬萬是不能讓林香亂來的了。
“你……”林香沒想到半路殺出這么個程咬金來,只好看向蘇銘光撒嬌道“哎呀!老爺,這李繼成肯定是和葉逸串通好的,人家冤枉啊!”
蘇銘光瞥了林香一眼,哼道“冤枉什么?要不是吾剛才來的及時,汝都要給吾釀成大禍了。”
“老爺,我沒有……”林香繼續狡辯。
葉逸正想說什么的時候,突然李繼成帶著意味深長之色說道“對了蘇老爺,還有件事兒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繼成說這話的時候,掃了魯云嵩一眼,神色中帶著一抹促狹的笑意,魯云嵩心里當即咯噔了一下,莫非……李繼成要捅他的好事兒?
蘇銘光點頭道“汝大可說來,但汝要敢造謠生事,編造不實言論,可別怪吾不客氣。”
“不敢在蘇老爺面前捏造不實言論,不過這事情關乎到蘇老爺聲譽,我看……要不我小聲跟你說?”李繼成建議道。
“哼!吾為人正直,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何事能影響到吾的聲譽?汝大可說來。”蘇銘光冷哼了一聲道。
李繼成看了魯云嵩與林香一眼,轉爾露出一副為難之色,道“蘇老爺,這……真的會影響到您聲譽問題,當真要說嗎?”
“李繼成,你特么休要在這里胡言亂語,有什么私人恩怨我們可以到私塾再私了……”魯云嵩慫了,他的事情要是被李繼成爆出來,肯定沒好果子吃的。
林香也是俏臉生寒,緊盯著李繼成,算是威脅李繼成要敢廢話就要李繼成好看。
李繼成瞥了魯云嵩一眼說道“魯云嵩,有道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有膽量做某些違背人性道德之事,為什么害怕別人公布于世?”
“李繼成,我……與你私人恩怨,私下解決,我定會讓你滿意,但你不要在大庭廣眾胡言亂語可好?”魯云嵩來到李繼成身邊壓低聲音,沉聲說道。
李繼成擺了擺手說道“我與你沒什么私人恩怨,我只是想替我的好兄弟出口氣,好讓你們這對狗男女知道污蔑我好兄弟的下場。”
“狗男女?”
蘇銘光眉頭一皺,心里不悅,身為讀書人,怎可用如此污言穢語?
“汝有何事要說,別婆婆媽媽,給吾道來。”蘇銘光略帶不耐煩之色。
林香怒指李繼成,沉聲道“李繼成,你要敢亂造謠生事,我們老爺不會放過你的。”
李繼成撇了撇嘴,轉爾看向葉逸小聲問道“好兄弟,你會撐我的吧?”
葉逸點了點頭,這時候李繼成是出來幫他的,他自然也會給李繼成撐腰了。
李繼成找到了靠山,心里淡定了下來,看向蘇銘光說道“這事兒我說出來可能會讓……”
“給吾道來,莫要婆媽。”蘇銘光瞥了李繼成一眼揮手說道。
“好吧!蘇老爺,你的小妾與魯云嵩通奸……”
“通奸”
蘇銘光聽到這兩個字,腦海一震,差點就站不穩腳跟。
在古代,女子講究三從四德,鮮少有女子敢嫁人后出軌通奸,因為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一旦被發現,那是要被一些變態的刑具處死的。
最著名的便有令女人聞風喪膽的騎木驢刑具。
所謂騎木驢就是一個木頭打磨的木驢,在木驢背上安裝一根粗約莫兩寸,一尺余長的尖銳棍棒。
但凡出軌通奸被坐實的婦女,會在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