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看著這孩子一身的傷痕,頓時落淚,怒道“這……這是何人這般惡毒,這孩子才多大啊?竟下如此狠手。”
“這種人必將遭雷劈啊!我詛咒這種人不得好死。”大夫全然忘了這是蘇家了,出于一個醫(yī)者的角度,他看不得這種畫面。
他替蘇不悔感到痛心,暗恨陳定霜這身為母親的人,竟然能對孩子下如此狠手。
葉逸臉色也是極其難看,原本在罵罵咧咧的蘇大強(qiáng),此時也消停了下來,看著蘇不悔身上的淤青,剛才完全被胭脂俗粉給覆蓋,瞞過了他的眼睛。
這時候被葉逸擦拭掉那胭脂粉,頓時露出了蘇不悔身體的真實狀況來,他再也忍不住,怒喝道“陳定霜……”
“爹……”
陳定霜神色一變,回蘇府以來,蘇大強(qiáng)都不曾這么喊過她的名字,這時候直呼她的名字,顯然是氣到了極點了吧?
陳定霜顫顫巍巍,有種事情敗露的后怕。
蘇大強(qiáng)牙關(guān)顫抖,身子骨差點站立不穩(wěn),這陳定霜竟如此狠心,她還是個人嗎?
“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爹嗎?你怎么對待這孩子的?你給我說來,今日你要不交代清楚,為什么要這么做,狗腿我都給你打斷。”蘇大強(qiáng)怒目圓瞪的看著陳定霜。
這段日子他一直以為是葉逸在從中作梗,不讓她們母子安定,現(xiàn)在看來與葉逸沒半點關(guān)系,都是他誤會葉逸了。
陳定霜“噗通”一下就跪了下來,說道“爹,我……我是聽信了江湖郎中的鬼話,他……他們說用雪上一枝蒿可以治……”
“我問的不是治病的問題,而是你為什么要把孩子打成這樣?這還是不是你的孩子了?你心里就一點都不痛?”蘇大強(qiáng)連連發(fā)出靈魂拷問,實在是難以接受身為母親的陳定霜,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
陳定霜顫顫巍巍,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我……我沒有打孩子,我真的沒有……我只是……只是偶爾打幾個耳光……”
“偶爾打幾個耳光,為什么孩子身上會這么遍體鱗傷,你說,你好好說。”蘇大強(qiáng)始終不愿意相信陳定霜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愿心中所想落空,他老三就留下這么一個男丁,可別到頭來不是他老三的種就真的讓他太失望了。
“這些是之前在他外婆家……對……外婆家的時候和其他小孩子打打鬧鬧成這樣的,我是他娘啊!我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爹,你這都不信我嗎?”陳定霜就像找到了什么借口能搪塞過去。
卻不料這時候葉逸冷冷的說道“誰家孩子這么張狂,用腳踹?用拳頭錘?不然怎么會打成這個樣子。”
“再者,你們這些當(dāng)母親的是怎么看的孩子,能縱容別人家把你的孩子打成這樣嗎?所以你少找借口,你忽悠得了別人,忽悠不了我們。”
葉逸冷冷的問道“你直接說,這孩子是不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那這一切自然順理成章可以理解為你只是想利用這孩子來霸占蘇家的財產(chǎn),如果是你的,你這么做就喪盡天良,枉為人母,不配當(dāng)蘇家兒媳吧?”
葉逸的話讓陳定霜臉色更加蒼白了下來,承認(rèn)不是她的孩子,以后她別指望能拿到一分錢。
承認(rèn)是她孩子就枉為人母,被人所不齒,以后肯定也會被蘇大強(qiáng)重點保護(hù)蘇不悔,最終蘇不悔掌控蘇家,對她而言也未必還能拿捏得穩(wěn)蘇不悔。
一時間,陳定霜兩難抉擇,只能落淚哭泣,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蘇不悔的話。
葉逸冷笑一聲道“現(xiàn)在知道對不起了?早干嘛去了?我嚴(yán)重懷疑這孩子并非你親生,你還是如實稟報來吧!”
蘇奕歡也在一旁點頭說道“沒錯,沒有哪個人做母親會像你這樣,毒打自己的孩子,除非這孩子不是你親生,所以才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蘇奕歡與葉逸兩人的話讓陳定霜頓時慌了神,陳定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