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瘋子神色著急,看著葉逸已經(jīng)走出了院門口。
他暗自搓著手,思索著應(yīng)該怎么開聲告訴葉逸他可以把真才實(shí)學(xué)都交給葉逸。
也暗罵葉逸這臭小子,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這些絕學(xué),竟然不開聲求他教一教,要是葉逸求……
別說求了,難聽,就算是虛心的請教一番,他也可以教導(dǎo)葉逸啊!
葉逸背影消失在院前,老瘋子神色就更加著急了,暗罵自己嘴賤,放著這么一個天縱之姿的弟子不收,擺什么譜,說什么真?zhèn)鞑煌鈧鳌?
現(xiàn)在好了?人家這小子還不求你教了,你又能如何?老瘋子內(nèi)心一直在暗罵自己太自以為是,以為人人都想學(xué)習(xí)他的真?zhèn)鳎瑓s沒想過像葉逸這種天賦異稟的人,更是萬中無一。
老瘋子抓耳撓腮,內(nèi)心很是痛苦,難道就讓這小子就這么消失離開了?
以這小子這么快就吸收了《六丁六甲全書》的能力來看,要想離開他的這些陣法,顯然不在話下。
不像他之前傳授過幾招的老胖子,笨的跟驢一樣,多年下來也就鉆研到了《三死一生陣》再難寸進(jìn)。
情急之下,老瘋子也沒有再擺譜了,暗自想著要是錯過了葉逸這么一個真?zhèn)鞯茏拥脑挘院缶筒灰欢ㄟ€能遇到比葉逸天賦還要好的人了。
老瘋子追了出去,葉逸已經(jīng)下了小型平臺,按照原來的路線退了出去。
老瘋子喊道“小子,你先留步。”
葉逸回頭,不解的看著老瘋子,抱拳問道“不知前輩有什么交代,是需要下次晚輩給您帶點(diǎn)什么嗎?如若需要的話盡管開聲……”
“不……不是。”
老瘋子擺了擺手,問道“那什么,你下次什么時候來?”
“額!看情況吧!有空閑的時間就過來。”
“那你什么時候空閑?”
“不知道啊!”葉逸搖了搖頭,現(xiàn)在蘇府有陳定霜這女人在,就像是個不定時的炸彈一樣,他生怕不在蘇府盯著,又不知道這女人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雖然他已經(jīng)交代了王大海監(jiān)視他們,不給他們離開蘇府,算是軟禁。
但誰知道蘇大強(qiáng)哪天犯糊涂又放他們出來作妖呢?所以葉逸還真不好說什么時候有時間。
老瘋子怕葉逸一去不復(fù)返,當(dāng)即哼道“怎么會不知道什么時候空閑呢?你就不想多看幾本陣法奇書?”
葉逸愣了一下,笑道“老前輩的六丁六甲我已經(jīng)看完了,感謝老前輩的厚愛,下次晚輩前來,必定帶上禮物來看老前輩。”
“去去去,老夫不需要什么禮物,你就直接說你什么時候再來?”
“這……不好說啊!”
“必須說。”老瘋子哼道。
“額!老前輩是不是還有什么交代呢?如果沒什么交代,小子就先……”
“臭小子,老夫一生不收徒,今日看在你天賦異稟的份上,勉強(qiáng)考慮收你為徒,你可愿意?”老瘋子有些羞臊,暗道老夫這易容第一人,竟要求到收這小子為徒的份上,真是羞臊這張老臉啊!
葉逸愣神片刻,突然帶著激動之色看向老瘋子問道“老前輩所言當(dāng)真?”
“哼!老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言出必行,豈能兒戲?”老瘋子哼道。
葉逸聞言,當(dāng)即激動的說道“晚輩愿意,只是晚輩天資愚鈍,怕難當(dāng)大任,先生……”
“你天資如何,老夫心里有數(shù),你只要愿意拜我為師,那就磕頭行拜師禮吧!”
“啊?現(xiàn)在?”葉逸愣神問道。
“哼!怎么?你不愿意?”老瘋子重重一哼,神情生冷地道。
“不,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行拜師之禮,又豈能無父母見證,行三跪九叩大禮?”葉逸是真的打算拜師,所以才說出這么慎重的話來。
“無須如此,今日在星月見證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