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襲白衣勝雪,臉上掛著一副自信的神色,肩膀上掛著一個木箱子。
陳木驚聲問道“大老爺,您……怎么來了?”
“我再不來,我妹是不是要死了?”陳定州瞥了陳木一眼,冷聲說道“怎么她在蘇府的一舉一動你都不看著點?為什么非要惹毛那小子?”
陳木帶著愧疚之色,在陳定州面前不敢有絲毫不敬。
陳定州哼了一聲,上前來看著陳定霜,當(dāng)看到滿身都是鞭痕的陳定霜,他臉色陰沉了下來,問道“這小子的手段這么狠?”
陳木解釋道“是……夫人先……”
“我對我妹的性格很了解,我正是因為太了解他,所以才讓你跟她身邊,時刻警告她,不要仗著我新官上任蘇州知府就為所欲為,要知道蘇府能長存這么多年,又豈會沒有她存在的理由?”陳定州無奈的搖了搖頭。
要是葉逸在這里肯定會特別驚奇,這男子,之前他有見過,那時候他作詩侮辱張正生時,這人就站在人群中,而且還喊的挺歡樂的。
那時候他以為這人只是一名閑著沒事干,湊著看熱鬧的讀書人,現(xiàn)在看來,是他看走眼了。
陳定州給陳定霜上了藥,在陳定霜安定下來后,他才看向陳木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低調(diào)點,不要再惹葉逸這小子,他連胡前輩的陣法與機(jī)關(guān)之術(shù)都可以輕易的躲開,足見他的本領(lǐng)絕對不在我之下。”
“蘇家,只可徐徐圖之,不可操之過急,接下來你盡可能的盯著她,不要讓她再起事端了。”
陳木點了點頭,抱拳問道“大老爺你這就要走了嗎?”
“嗯!若不是這段時間你們遲遲沒有傳出消息,我也犯不著親自登門來,還是少見面為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陳定州說道。
“這段時間,我們確實傳不出消息,也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大老爺,有句話我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陳木沉吟了片刻,看著陳定州說道。
“說吧!”
“他們懷疑蘇不悔的身份了。”陳木猶豫半晌后說道。
“這段時間不要與外界的人接觸,至于蘇不悔這孩子,看天意吧。”
陳木點了點頭,大老爺?shù)谋疽獠皇菫榱酥\奪蘇家,但這又是陳家大部分人的意愿,因此陳定州才在上任蘇州知府,就被陳家人逼他站在了蘇家的對立面。
而陳定霜更是陳家與蘇家博弈的犧牲品,成則功成身退,敗則身敗名裂。
陳定州沉吟片刻,突然說道“實在擔(dān)心事情敗露,就……”
陳定州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陳木心里一驚,莫非……真要走到這一步?
陳定州道“我知道你心軟,做事有分寸,不愿行惡,但有時候,為了達(dá)到目的,我們別無選擇。事情敗露,受傷的依舊是我們。”
陳木只好點頭,隨后陳定州就離開了蘇府,其中無人知道陳定州來過,也不知道陳定霜的哥哥就是當(dāng)下蘇州新任知府陳定州。
……
葉逸在閣樓處,看著王大海身上纏著的一些藥貼,臉色還有些難看。
王大海說道“公子,我沒什么大礙了,倒是那個什么胡的胖子,他竟然精通陣法之道,而且布陣造詣還不簡單,他莫非……也是天極宗的人不成?”
“一定要天極宗的人才能懂得陣法之道嗎?”葉逸不解的看著王大海問道。
王大海搖了搖頭道“行軍布陣,奇門遁甲等并非天極宗的人才會,只是說這方面的人才,大部分都出自于天極宗罷了。”
“天極宗這是一個超然于世間之上的宗門,甚至可以說他們的地位凌駕于各國皇朝之上,有著隨意改變一國興衰的能力。”
“就好比當(dāng)下,國力最強(qiáng)的大夏,不也拜天極宗的鬼才為國師,替大夏出謀獻(xiàn)策,提升國力等。”王大海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