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的話再次引的眾人轟然大笑,就是大齊這身為大楚的同盟國眾人,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他們覺得葉逸太囂張了,區區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年輕,沒有功名舉業在身,竟然想著來替大楚揚國威,這是想成名想瘋了吧?
葉逸不顧眾人笑話,回頭看向錢子墨問道“你的筆呢?借我用用?”
錢子墨也不可能在這時候笑話葉逸,只能依照葉逸的意思把筆拿出來。
葉逸沾上墨水后,落筆寫下個大字在牌匾上,而在楚字背后,他又添上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子弟”二字。
大楚子弟。
葉逸儼然把自己當成了大楚國的的讀書人,理當為大楚國的文壇獻出一份綿薄之力。
今日大楚子弟在這幾個國家的人面前備受屈辱,這場子葉逸不管如何也要找回來。
就在眾人還在大笑不停,欲要再次冷眼針對時,一名身穿道袍,頭發被梳理的一絲不茍的中老年人走了出來,看他氣質出塵,纖塵不染的樣子,顯然很是擅長養生之道,不然也不能保持的這么有氣質。
正陽道長出現后,不解眾人為何發笑,忍不住抱拳笑道“諸位,文會尚未開始,大伙便如此開心,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可否說與本道長聽聽?讓本道長也樂一樂?”
與正陽道長相熟的孫坤上前一步,抱拳說道“見過道長,這小子是楚國人,他說他無功名舉業在身,此番前來是為了揚楚國之威,我等忍俊不禁便笑了。”
正陽道長聞言,先是笑了笑,轉爾看向葉逸,眼神中帶著幾分贊賞,卻又不免有些惋惜,好好一個孩子,受什么刺激了?
葉逸沒有理會孫坤等人的冷嘲熱諷,淡然的站在原地。
王大海早就臉色通紅的站到背后去了,他沒有葉逸那么厚的臉皮,做不到這么淡然。
不過葉逸之所以那么淡然的面對這些人,主要原因是他本就是一名古漢語專業的碩士生,那文化水平比起當代的大儒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此葉逸對于這些文會,并沒有很看在眼里。
正陽道長整了整衣衫,上到一張用玉石堆徹的高臺上,盤膝坐下后,開始說說他對陰陽學的一點見解。
葉逸聽了后頓感這正陽道長也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能把玄學理解的那么透徹,雖然葉逸能背出比他更透徹的陰陽玄學來,但葉逸不理解也是枉然。
講了足足一個多時辰,臺下眾人都在飛快的做著記錄,只有葉逸一個人靜靜的聽,加深自己對陰陽玄學方面的一些了解。
很快正陽道長就結束了自己的講解,大家還在意猶未盡的寫著。
正陽道長的文會與趙語儒的文會還是有很大的差距,正陽道長的文會雖然來了五國的學子,但對比趙語儒文會的影響,他的文會還是稍次了一點。
而趙語儒一場文會來了上千學子,這實力在五國中都是屈指可數的。
當然!也有一些人喜歡正陽道長這種有關乎玄學方面的,所以對正陽道長也是趨之若鶩,反倒不喜歡趙語儒那種文人交流的文會。
正陽道長突然笑道“諸位,我講解了這么長一段時間,相信大家都有用心去記錄,用心去學,不如我來拋磚引玉,測試大家對此番文會的收獲如何?”
孫坤自信滿滿的說道“道長,你就測試我們算了,至于楚國的那幾個人,就不必問他們了,反正他們也是一竅不通的。”
“哈哈!孫坤你這張嘴啊!”
孫坤身邊的朋友們無不笑話孫坤這嘴太損了,非要踩上楚國一腳。
錢子墨與桑通等人滿臉羞紅,這孫坤是吃了槍藥了嗎?非要針對他們大楚國?
就在他們看向葉逸的時候,葉逸卻淡然看向正陽道長,說道“道長,這孫坤咄咄逼人,處處與我大楚國過意不去,我要是不展示點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