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聞言,頓時明白了過來,看來孫坤等人是有備而來啊!
不然的話他們怎么會那么快就想到了出什么題,考究什么呢?
不過葉逸怕了嗎?他沒怕,雖然說要吻合高山闊海與陰陽為輔的詩文并不多,但細細想來還是能想到幾首應對的。
葉逸笑了笑道“別說我欺負你們,還有沒有更高難度的?若是沒有的話,一會丟人現眼可別賴出題簡單了。”
“題是我出的,我有什么可賴?倒是你,要是覺得太難可以直言,我們考慮到你尚未有功名舉業在身,可以給你出點啟蒙童學如何?”孫坤帶著嘲諷的笑意說道。
正陽道長正想說點什么的時候,葉逸翻了個白眼說道“道長您就被瞎摻和了行么?以您的身份,力壓在場都不是問題,您就一旁看著,一會充當個裁判就好。”
葉逸的話讓正陽道長點了點頭,抱拳說道“那就聽先生的,不過我是萬萬不敢評價先生的詩文的。”
正陽道長這話讓葉逸很是無奈,翻了個白眼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樣就有失偏頗了,一會他們輸了不服氣可就不好了。”
“真要點評?”
“當然!”葉逸點頭。
這時候大齊國方向,張仁頗為灑脫的站了起來,朗聲說道“葉兄臺,孫兄臺,張某是北齊學子,在稷下進學,已考取進士舉業,尚在稷下進修。”
“才華一般,不敢揚言點評天下詩文,但俗話說的好,學無止境,秉著活到老學到老的宗旨,張某斗膽來充當一番裁判如何?”
“張某身為北齊稷下學子,不會因為你們夏國與南朝有恩怨而有失偏頗,大可放心就好。”
張仁一番話,說的很得體,并沒有因為大夏強大而阿諛奉承,也沒有因為南朝勢弱而冷嘲熱諷,就秉著同為讀書人的身份,做個中間裁判。
孫坤點頭說道“傳聞稷下學子,無不才高八斗,才華橫溢,有稷下學子張兄點評,倒也不怕偏頗,不過點評團,總不能就北齊的人。”
“我提議,各國各出一名點評人,對我倆的詩文進行高下比對,一較高下,如何?”
“我無所謂,反正你要再多的點評人,最終丟人的也是你孫坤。”
孫坤聞言臉色生冷,還沒說話便被張仁搶先一步發問
“哦?葉兄弟何出此言?”張仁看著葉逸這信誓旦旦的樣子,似是胸有成竹,很是好奇葉逸是哪里來的勇氣。
葉逸淡然笑答“因為,自信,我所寫必將甩他幾條大街。”
“猖狂。”
“太特么猖狂了。”
“這是哪里來的狂徒。”
“口出狂言。”
“這南楚莫非都是這般猖獗之輩?”
“要是南楚讀書人都有他這般風骨的話,倒也不至于今日這文會才來這么區區幾人。”
“說的也是啊!畢竟這天涯海角可是儋州領地,也隸屬于南朝,但來這里參與文會的卻只有這么幾個人,看起來也是寒酸。”
“諸位說的沒錯,我們西蜀長途跋涉都來了將近五十學子,哪像楚國的讀書人,軟弱無能……”
“哈哈!確實,楚國的學子就是軟弱無能。”
站在場中央的楚國子弟們,無不臉上掛著羞憤之色,有心反駁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話來。
此時錢子墨與桑通等人,只能看向葉逸而去,只希望葉逸今日不要丟人現眼了才好啊!畢竟今日他們已經受過欺辱了,要是一會葉逸還灰頭土臉的話,他們就真的無顏面對江東父老了。
葉逸聽著眾人的冷嘲熱諷,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且問你們,三國東吳,謀略之輩少否?”
“自然不少,有公瑾,張昭,魯肅,陸遜,呂蒙等輩,可以說是人才輩出,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那我且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