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頭,都沒幾年風華才說送禮可以換取一個中舉名額,你真是個廢物。”
不怪蘇大強生氣,送禮賄賂如果可以解決問題的話,你特么怎么不早說?非要讓他盼了幾十年,現在才說送禮可以換舉人的身份,真是特么優秀,早干嘛去了?
蘇銘光愣了一下,轉爾攤手說道“我也也是現在才知道,所以我想……給學政大人送點禮……再……在今晚的中秋晚會上,吟詩一首,好讓大家都能對我有所了解……”
“奈何吾……我斟酌推敲了許久,始終不得如意的詩詞,所以只能回來,問問葉侄婿……”
蘇大強頓時揮手哼道“與我無關,你想問什么自己去問。”
蘇銘光神色尷尬,轉爾看向滿臉醉醺醺的葉逸,上前來帶著一副笑瞇瞇之色說道“葉侄婿,你在金山寺的事跡我已經有所聽聞了,想不到你竟然還藏拙了,是大伯有眼不識金鑲玉了。”
葉逸擺手說道“大伯客氣。”
“那什么……不知道葉侄婿,對于今晚中秋晚會,可有想過去嶄露頭角?”
“去,為什么不去?”葉逸淡淡的說道。
“那你……內心可有腹稿?能否……讓大伯也看上兩眼,好讓大伯找找靈感?”
“吟詩作對,當場應景便可信手拈來,何須提前打好腹稿?”葉逸瞥了蘇銘光一眼,他可是知道蘇銘光的潛臺詞就是說葉侄婿啊!你能不能給大伯寫一首詩,好讓大伯也裝裝逼?
蘇銘光尷尬了下來,呵呵說道“葉侄婿高才,大伯資質愚鈍,可能沒有你這腦袋瓜那么靈光,大伯就問葉侄婿一句,能不能吟兩句給大伯用一用?”
“你才高八斗,中舉在望,折煞侄婿了。”葉逸搖了搖頭。
蘇奕歡等人都在一旁看著蘇銘光,她始終想不明白這大伯的臉皮是用什么做的,怎么可以這么的厚臉皮,問人要詩文來打腫臉充胖子,真是夠可以的啊!
眾人的神色都被蘇銘光收入眼底,他一掃尷尬之色,反正都豁出去了,又何必再遮遮掩掩什么?
蘇銘光看向葉逸說道“葉侄婿,你就當大伯求你了,給大伯寫上一兩首,好讓大伯也能在中秋晚會上露個臉,萬一學政大人對我有印象了,那我就是為了老蘇家長臉啊!老蘇家也出了個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