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光看著陳清毅,眼神躲閃,抱拳說道“陳先生,這就是我所著詩文,名叫《把酒問青天》”
葉逸聞言,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首詩的原名字叫《把酒問月·故人賈淳令予問之》,現(xiàn)在卻被蘇銘光改成了把酒問青天,不過無所謂了,只是這詩文畢竟是需要圍繞著月圓來開展,被他寫成問青天,顯然不太應(yīng)景。
陳清毅頗為贊賞的看著蘇銘光,說道“詩文不錯,不過吧!這把酒問青天,最好改成把酒問月,畢竟內(nèi)容與主題要相符嘛!”
蘇銘光聞言,頓時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先生說的對,就應(yīng)該如此,我以后記住了。”
蘇銘光暗地里說道我特么這豬腦子,明明葉逸就說了這首詩的主題叫把酒問月,為什么就是記不住呢?
轉(zhuǎn)爾陳清毅在蘇銘光耳邊小聲問道“這詩……與葉逸有關(guān)系嗎?”
蘇銘光聞言,身軀一震,帶著一絲絲驚懼之色低下頭來,難道……別人看出來了?還是說這侄婿故意坑我,好讓我……想到這蘇銘光頓時急眼了。
陳清毅看著他這樣,連忙說道“你別誤會,我只是隨便問問,并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你放心。”
“額!那……肯定是我寫的。”蘇銘光硬著頭皮說道。
“是吧!那你這才華不錯,你們老蘇家都出了不少才子啊!”陳清毅笑著打招呼,那親切的樣子讓蘇銘光倍感驚嚇,連連說著客氣的話。
轉(zhuǎn)爾蘇銘光看向葉逸的方向,對葉逸投去一副好小子,真有你的。
葉逸淡淡的坐在座位上。
隨后眾人都開始落筆寫下他們的詩文來,只是對比了蘇銘光這一首,都稍微有些次了點。
楊立萬也落筆寫下了一首詩,但還是遠(yuǎn)不及蘇銘光所念的這一首詩,不過看在楊立萬是狀元郎的份上,大家都沒有說出來,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這時候楊立萬看向葉逸笑道“葉兄弟,這時候大家都已經(jīng)寫下自己的詩文了,趁各位大家還沒有開始點評,你何不也來寫上一首?”
“狀元郎你們寫就好了,我就不寫了。”葉逸搖了搖頭。
楊立萬聞言,笑道“莫不是葉兄弟你已經(jīng)到了江郎才盡的地步了?別謙虛了,趕緊的來寫一首,沒有你的文會,總是太乏味了。”
葉逸瞥了楊立萬一眼,楊立萬雖然看似用開玩笑的口吻和他在說,但實際上卻也帶著挑釁的意味,大有一副葉逸要是不不來的話,就看不起葉逸一樣。
葉逸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楊狀元,你又何必刺激我呢!我要真出手就輪不到你們了。”
葉逸的話讓楊立萬微皺眉頭,但還是笑呵呵的說道“無所謂的葉兄弟,文會嘛!本就是大家一起來探討的。”
“好吧!既然大家盛情難卻,那我就寫上一首?”
“來吧!大家都望眼欲穿了。”
楊立萬笑了笑。
葉逸上了高臺,先是環(huán)視了眾人一眼,轉(zhuǎn)爾看向楊立萬問道“楊狀元郎,你果真讓我寫一首?”
“嗯!都上臺了,葉兄就不要再推脫了,來吧!”
葉逸點了點頭,當(dāng)即開始在宣紙上落筆寫下“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葉逸一邊寫,一邊用曲調(diào)的方式來吟唱了出來,那節(jié)奏感還滿強(qiáng)的。
眾人都有些愕然,葉逸到底是寫詩呢還是唱曲?
葉逸繼續(xù)吟唱道“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fēng)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眾人神情一震,葉逸這一首叫什么曲?
這還不算完,葉逸繼續(xù)寫了下一階出來,“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yīng)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一首蘇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