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萬隱隱有些后悔了,他覺得就不應該與這小子有口舌之爭,他的本意只是想逼出給葉逸寫這一首詩的人來。
再就是他以為自己的狀元身份,壓一壓葉逸的銳氣應該不是什么問題,卻不料因為一句葉逸的豬朋狗友得罪了一眾大儒與大學士他們。
再就是葉逸這小子絲毫不吃虧,你質問了他,他還反過來問你這狀元郎的頭銜是怎么來的,而且還說出大家暗地里的傳聞,這讓他這張老臉怎么擱呢?
楊立萬沉聲說道“葉逸,你覺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話,合適嗎?”
“那我且問你,你當眾之下質問我的詩文是不是我所寫,難道就合適嗎?再說了在金山寺你不是見識過我的才學?為何不早發問,非要等到中秋晚會的時候,你來給老子添堵?”
“你真以為一名狀元郎就可以壓的老子喘不過氣來?不好意思老子不吃你這套,自古才學淵博之人,無不是大智若愚,你看我平時不學無術,你又怎知我這不過是個假象?”
“哪像你裝的一副才學淵博滿腹經綸的樣子,寫的詩文也不過爾爾,明知比不過我,就開始中傷污蔑,你當真是個優秀的狀元郎,大楚文壇,貴圈真亂。”
葉逸一句話道破了大楚文壇的現狀,直言不諱的說楊立萬的狀元郎之才是花錢或者花關系弄來的,這聽的楊立萬臉色一陣變幻。
就在楊立萬還想說點什么的時候,韓賦卻伸手虛壓下了楊立萬,轉爾看向葉逸問道“葉逸,我想起你來了。”
葉逸抱拳看向韓賦說道“韓先生,我們蘇家與你們韓家還算是親家呢。”
韓賦連連點頭,笑道“我聽我那孫女說過你,只是可惜了我那孫郎快婿了。”
“我岳丈確實可惜了,英年早逝,留下個危機四伏的蘇府,也慶幸小子多讀了幾年書,僥幸替蘇家解圍了,不然蘇家上下幾百口人都不止何去何從了。”葉逸說道。
韓賦點了點頭,帶著贊許的目光看著葉逸說道“你非常不錯,才學了得,計謀雙全,再就是你這一首水調歌頭,可是一首曲子?”
“也可以當做一首曲子,韓先生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邀請秦淮四美,共同演奏一番?”
葉逸沒忘記與葉傾城她們的約定,在臺下的葉傾城等人無不神情一震,之前卓榮臻帶她們上臺演奏的時候,她們可以清晰的聽出卓榮臻好幾個音調都彈錯了,那琴藝比之她們遠遠不及。
不過葉逸的樂藝方面的才華,她們早有見識,對此早想和葉逸共同演奏一曲了。
現在葉逸邀請他們一共演奏,無不精神一震。
余瑤更是美眸連翻拋向葉逸,看的葉逸臉紅心跳加快。
“哈哈,如此最好,如此最好。”韓賦連忙示意葉逸帶秦淮四美來彈奏一曲。
韓賦這自然也是替楊立萬找個臺階下,免得一會葉逸不知道還要說出帶你什么來讓楊立萬臉色難看。
畢竟大家都大楚文壇的子弟,鬧的兩敗俱傷最終誰來參與五年十國大比呢?
韓賦的考慮不無道理,大家都希望鬧劇就此停止。
剛才章子風等人站起來,就是為了替葉逸撐腰,現在楊立萬識相的閉嘴,他們也就沒必要再追責下去了。
葉傾城等人紛紛抱著自己吃飯的家伙上臺來,葉逸看著眾人,笑道“你們且聽我的調調開始彈奏就好,輕松一點,悠揚一點,不用太在乎細節。”
眾女齊齊點頭,開始調整琴弦,琵琶等。
葉逸則開始帶著一種悠揚的聲音,開始唱起了《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眾女隨著調調開始彈奏,當即一首新的詞牌曲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四女的琴弦很是歡快,比之陪同卓榮臻等人演奏時,更加的歡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