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忍不住插嘴說話了,他就說以蘇銘光這書呆子,他不可能有那么多花花腸子,彎彎道道的想法。
這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指使他做這樣的事情,不然以他簡單的頭腦,怎么可能會想著爭權奪利?
現在一切都明朗了,原來是這個黃正的舉人一直在暗中搞鬼,他暗中給蘇銘光許下一定能成為舉人的諾言,假裝教一教蘇銘光。
其實他要是真的用心去教的話,蘇銘光早就上舉人去了,也不至于拖拖拉拉吊了蘇銘光上十年。
現在黃正看到了蘇銘光馬上就可能成為舉人了,當即就上來討要所謂的蘇家財產,真的是機關算盡啊!
葉逸的話從屋檐上傳了下來,在正堂上的眾人蹭一下站了起來,黃正更是沉聲怒道“何方小人,擅闖黃府,馬上給我出來,否則一會黃府護院可就手下不留情了。”
“哦?是嗎?黃府護院?這不是銘光府護院嗎?看來我是來錯地方了?”葉逸淡淡的坐在屋檐上,瞥了眾人一眼。
這時候黃正發現了站在屋檐上的葉逸,葉逸一襲白衣長衫,頗有幾分儒雅之氣,但這樣的書生怎么懂得翻墻揭瓦呢?
黃正沉聲說道“你是何人?為何前來我黃府,不走正門,非要爬墻而上?”
葉逸一蹬屋梁,身子飄逸落下,轉瞬來到了大堂上。
葉逸落下來后,先是看了蘇銘光一眼,轉爾遞過去一本榮譽證書,說道“這是你昨天晚上在書類比試中取得的第二名。”
“額……還有這榮譽?”
“嗯!蘇州文壇發下來的,以后說出去你也不怕人笑話你是個老秀才了。”葉逸淡淡的說道“也不用再哀求誰幫你成為什么舉人了,有這榮耀,比所謂的舉人還要發光發亮。”
葉逸這話實則是在暗諷黃正身為一個舉人,卻一點名聲都不傳出來,暗諷他銀樣镴槍頭。
黃正瞥了葉逸一眼,冷聲說道“你證書頒發給他了,可以走了吧?再不走我的看家護院們……”
“你是想喊他們來打我嗎?你有能耐就喊上來?”葉逸瞥了他們一眼,淡淡的說道。
銘光府一眾護院眼觀鼻鼻觀心,都是從老蘇家出來的人,他們自然認得葉逸,所以看著葉逸的到來,無不有些驚顫。
黃正臉色陰沉,瞥了一眾護院說道“怎么?現在本老爺的安排你們都不聽了嗎?”
眾人不敢說話,倒是葉逸瞥了黃正一眼,淡淡的說道“這里不管怎么說也是我們老蘇家分出來的,還輪不到你個小小舉人在這里指手畫腳。”
黃正怒道“來啊!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還沒看清楚局勢呢!膽敢在我面前這般囂張,都給我上。”
蘇半陽連忙響應黃正的話,站了出來怒吼一聲道“葉逸,你不過是蘇家姑爺罷了,這里哪里有輪到你講話的地方?馬上給我們滾,不然一會可就讓你好看。”
“蘇半陽,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先惡人先告狀了?那挺好,今日就一起把舊賬給一起算一算。”葉逸淡淡的瞥了蘇半陽一眼說道。
“我和你有什么需要算的賬?”蘇半陽冷笑著看葉逸說道“再說了,我現在已經不是蘇府的人了,你還想著來管我不成?”
葉逸聞言,淡淡的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想管你,但你當初身為蘇府管家,竟然瞞著蘇府做了那么不地道的事情,我想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答復?”
“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做過什么?”蘇半陽淡淡的說道。
“你不知道嗎?王鐵旱認識嗎?”葉逸瞥了蘇半陽一眼問道。
蘇半陽一愣,轉爾心里一驚,莫非……那王鐵旱到現在還沒放棄上門通風報信嗎?要真是這般的話,蘇家找他算賬也是情有可原了。
不過他現在不是蘇府的人了,倒也不用擔心葉逸問責怪罪,或者說扣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