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這些人是誰吧?”
“確實不知道,不過看他們一碟花生一壺酒的,應(yīng)該是鬧客吧?”葉逸說道。
“姑爺你猜對了,他們確實不是來吃飯的,都是想來這里鬧事,影響我們酒樓生意的。”劉正風略帶紛紛不平之色,說道“他們每天都來這么十幾個人,兩個人坐一桌,從早上就坐到晚上。”
“一天下來也就消費那么幾兩,要不是住宿還有不少經(jīng)濟收入,我們可能都得關(guān)門打烊了。”劉正風無奈的說道。
“那怎么不把他們趕出去?”
“他們不吵不鬧,就在這里閑聊,我也沒辦法趕他們走啊!”
“對上這些不吵不鬧,而且還消費的客人,確實有些纏人。”葉逸微微皺眉,轉(zhuǎn)爾看向劉正風說道“這事兒,一會我來處理吧!”
“好。”
劉正風說著下了一樓。
葉逸從懷里取出一塊金黃色的令牌,丟過去給胡道德說道“一會你出門一趟,等下回來就用這令牌趕那些人走,就說這酒樓是琉璃郡王的產(chǎn)業(yè),讓他們以后不要再過來,不然腿都給他們打斷。”
“好咧,師傅,這事兒交給我準沒問題。”
胡道德拿過令牌后就悄然從后門離開。
何小蜜詫異的看著葉逸問道“公子,你剛才那令牌是真的還是假的?”
“肯定是假的啊!我和郡王又不熟悉,人家怎么可能給你真的令牌?我這不過是扯虎皮狐假虎威罷了。”葉逸笑道。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公子你和郡王多熟悉呢!”何小蜜松了口氣,總感覺有些看不穿葉逸了。
葉逸笑了笑沒解釋什么。
胡道德離開酒樓后在遠處蹲了好一會,然后才走了過來。
這時候葉逸剛從樓上走下,他倒是想見識一下胡道德這胖子有什么演戲的天分。
胡道德一身綢緞華服,看起來還挺華貴的。
他進來后,先是瞥了全場一眼,突然沉聲說道“所有人清場。”
胡道德的話讓眾人一愣,轉(zhuǎn)爾都帶著一副好笑的神色看著胡道德。
胡道德瞥了六桌的客人,冷冷的說道“接下來有大人物來,識相的都給我滾出去,不然一會走不掉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