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陽的一句句話就像是抽在了卓榮臻的臉上。
他本以為今日鬧到官府來,不管怎么樣王晨陽都會給他這榜眼幾分薄面,卻不料王晨陽一看到葉逸就直接對他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讓他好生難看。
吳天涼正想替卓榮臻說話,王晨陽卻冷冷的嘲諷說道“你們都已經(jīng)是一個進士舉業(yè)在身的人了,為什么做事還這般胡來?就沒有考慮一下后果的嗎?”
卓榮臻臉色難看,但卻也咬著牙說道“大人,是他先出手動人的,嘴巴長在我們這里,我們說什么隨意我們的吧?”
“是嗎?那你怎么不說說,天子?國舅爺?王爺他們?你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說?”王晨陽冷冷的嘲諷,就是想告訴他們,有時候口無禁忌這是會犯下大忌的。
吳天涼說道“大人,但是……這葉逸又不是什么皇親國戚,我們怎么就不能輿論兩句了?”
“那你輿論他兩句,他打你們一頓,很公平啊!沒什么好報官的吧?行了,你們就不要再胡攪蠻纏了,不然到頭來吃虧的肯定是你們。”王晨陽瞥了眾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不服。”卓榮臻咬牙切齒的看著王晨陽。
王晨陽瞥了他一眼說道“行吧!那你可以跟知府大人報備這件事,就由知府大人來處理吧!”
葉逸聞言頓時一愣,看來這王晨陽不是故意幫他的,而是故意想找借口抽身事外,好讓知府來處理這件事。
再深入去想想,葉逸又頓時明白了過來,他想讓陳定州來處理這件事情,不正是為了激化他與陳定州之間的關(guān)系,好讓陳定州對他出手,他可以借用自己的關(guān)系來讓陳定州下臺。
而他王晨陽既坐收漁翁之利了,又可以不得罪到他,甚至可以說他今日還幫他說了幾句話,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王晨陽做事還真的是滴水不漏啊!
葉逸暗自感嘆,果然,這些老人精,還真是一套一套的,要是不小心還真可能要陷入這些老人精的圈套里面去。
葉逸想明白過來后,瞥了王晨陽一眼,也沒說什么。
卓榮臻咬牙道“那好,我回頭就跟知府大人說這件事,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讓知府大人替我做主,絕不能讓你過于囂張。”
“那我等你就是了,不過我可能沒那么多時間陪你耗,等你真的哪天要處理這件事情再來打擾我,否則,就不要隨便派人請我來這里,浪費我的時間。”
葉逸這話顯然是表現(xiàn)出了對王晨陽的不滿,王晨陽當(dāng)即帶著無奈的神色說道“葉兄弟,這事情與本官無關(guān),他們沒有通報清楚到底是誰和他們?nèi)窍鲁鸷蓿皇请S便說了個姓葉的,也就沒了下文……”
“王大人無須解釋,我推心置腹讓人給你通風(fēng)報信,讓你擒拿紅衣衛(wèi)一批人,沒想到你反過來直接咬我一口,你真是個好大人啊!”
葉逸的話讓王晨陽臉色一變,跟他說紅衣衛(wèi)的人在蘇州城,是葉逸安排來的人?哎呀!完了,這次得罪了這葉逸,以后葉逸哪里還會給他通風(fēng)報信?
“你說……”
“王大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就行了,我本不想透露,奈何你讓我寒心,草民先走了。”葉逸說著擺了擺手。
王晨陽見狀連忙追了出來,露出虛偽的嘴臉,連連向著葉逸道謝。
葉逸只是隨便的擺了擺手,對于他的感謝,葉逸根本就不看在眼里,他不過是想坑陳定州一波罷了。
現(xiàn)在陳定州不在蘇州府,想來應(yīng)該是意識到官府出動擒拿紅衣衛(wèi),紅衣衛(wèi)肯定會回來大開殺戒什么的,所以先行離開了。
卓榮臻等人氣勢洶洶的來,但卻敗勢而退,他們臉上的面子都丟光了,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絲的羞臊。
他們還以為能拿捏住葉逸,卻不料又被葉逸給順利的逃脫掉,并且還害的他們在王晨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