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的感覺很準,府試他考的很好。
在府試上,沒有哪一道題是難到他的,所有題填完之后,他又陷入了一種假寐的狀態中來了。
這一場考試還是以前的兩人監考,不過卻少了陳定州,據悉陳定州已經有大半個月沒出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不過出事更好,對他葉逸而言,少一個陳定州,就是少一個在蘇州府給他當絆腳石的人,這人的人少了最好。
等差不多府試結束的時候,葉逸直接離開了貢院,回到了蘇府來。
他在等,等李繼成回來,跟他說說答案,然后再判斷他到底有沒有通過府試。
李繼成回來后,神色有些自信,大步上前來到葉逸面前問道“葉老弟,這次的府試題材好像不難啊!挺簡單的,你覺得呢?”
葉逸聞言,笑了笑說道“對我而言,確實是挺簡單的,沒什么很難的。”
“那你的答案,我們可以對比一下吧?看看有沒有差別?”李繼成笑呵呵的問道。
“這是當然可以的,來對一下吧!”
兩人的答案對比照了一下,大致相同,但在細節上,葉逸的就會更加完美罷了。
葉逸點了點頭笑道“你的答案應該沒多大問題,可以過關吧!”
“真的嗎?那我豈不是……”
“哈哈!別激動,這只是第二關,還有第三關,你馬上可能就要吃苦頭了。”
“沒事沒事,只要能過這兩關,應該第三關都不是問題了,我再去汲取一點知識補充一下能量。”李繼成說著就去看書去了。
這時候陳赤從外面小跑了進來,說道“姑爺,大事不好了,楚都……楚都的人回來了,看他們鼻青眼腫的,好像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嗯?”
葉逸眉頭一皺,走出了蘇府大堂,這時候的劉正風帶著蘇文蘇武等人鼻青眼腫的坐在了大堂上。
葉逸上前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劉正風帶著一副憤慨的神色,但還是先向葉逸行了一禮說道“姑爺,我們被人給教訓了,酒樓和瓷器鋪都被人給搶走了,而且這些人還下狠手毒打了我們一頓。”
“是誰?”
“國舅公府的人,他們出手很狠辣,根本就不給我們反映的機會,蘇武只是反抗了一下,卻被硬生生打斷了一條腿,姑爺,這事情……您……得給我們做主啊!”劉正風咬牙切齒的說著。
葉逸聞言,沉下臉來,問道“國舅公府的人直接對你們出手還是暗中讓人對你們出手?”
“他們就光明正大的對我們出手,根本沒有藏著掖著,我們在楚都的生意都被搶走了。”
“這半年來所賺的利潤也被他們拿去了嗎?”葉逸問道。
“這倒沒有,他們搶了我們的酒樓和瓷器鋪后,就丟給了別人管理了。”劉正風說道。
“給的是誰管理?還是說著是誰借著國舅公府的面對你們出手,好讓我們不找他們的麻煩?”葉逸皺眉沉聲問道。
“來人是國舅公府的一名管家,剩下的那些打手我們不認識,他們說自己是國舅公府的人。”
“不可能。”葉逸當即搖頭皺眉說道“國舅公府的人不可能這么出手對你們。”
葉逸的判斷絕對沒有錯,國舅公府的人,他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當然!不保證下面的人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想來肖墨陽不會因為是他抽他的耳光,而把這些怒氣發泄到這些下人的身上。
因為這會顯得他很沒卵用,找不到他來發泄,卻把氣發泄在下面的人身上。
因此葉逸可以斷定的是這人絕對不是國舅公下達的命令,也就是說可能是別的人和國舅公的人聯合起來,想把劉正風等人趕出了楚都。
葉逸的話讓劉正風疑惑的看著他問道“姑爺,這分明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