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正看到葉逸眼神堅定,不容置疑的樣子,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說道“公子放心,我一定不負(fù)你所望。”
“好,去吧!”
一開始胡正還有些扭扭捏捏的之狀,但現(xiàn)在走出那幾步之后,他徑直來到了高臺下,扒拉了一下眾人,眾人不得已只能讓開一條通道給他走了進(jìn)去。
“這誰啊?怎么這么魯莽?有失文雅啊!”
“就是,來這里的誰還不個滿腹經(jīng)綸,才學(xué)頗豐的國之棟梁?哪有人像這人這般,粗暴,魯莽,真是羞與他為伍。”
“這莽夫哪里來的,是誰家的家丁嗎?”
“莽夫?看他衣服不像啊!”有的人沒有被胡正扒拉到,看到胡正一身得體的綢緞華服,想來應(yīng)該不是什么莽夫才對。
說白了就是這些讀書人根本就不會看人,胡正雖然是個練武之人,但絕對不是莽夫,雖然胡正穿了這么一身得體的綢緞華服,但并不代表胡正就是個文人。
“我看此人腳步穩(wěn)健,身子硬朗,應(yīng)該是個練家子,這人來這里做什么?”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不管他做什么,現(xiàn)在有這么多大學(xué)士翰林們在,他還敢造次不成?重點(diǎn)還是金陵府軍就在附近守著,難道他還敢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成嗎?”
“哈哈!說的是,就不知道這莽夫在這做什么呢?”
胡正上前掃了眾人一眼,看著此時一名瘦弱的讀書人正在吟詩,那樣子中氣不足,胡正重重的哼道“念的什么玩意,狗屁不通,踏青就要有踏青的詩文,還念什么明月光天照。”
“這大白天的哪里來的明月?就不能換一些詞語嗎?在你們眼里就只有明月,把酒問天?”
“就你們這些才華,還好意思踏青寫詩,真的是服了你們,這樣的水瓶就是給人家寫對聯(lián)都寫不通暢,還學(xué)人家寫詩,什么想法啊你們?”
胡正上前來到高臺下,對著那名瘦弱的進(jìn)士就是一通羞辱,反正在他看來今日就是來出頭來的了。
只有出的頭好,一會葉逸才能很裝逼的來敲打他一下,好讓趙宇對葉逸感興趣,屆時可以搭上趙宇這條線。
葉逸也沒有故意裝扮成另外一個人,而是以他的真實(shí)面目露面,反正他此番前來的目的,誰也不知道,趙宇相信也不會猜測得到他是來找他老丈人的,所以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戒備。
胡正的話讓那瘦弱的進(jìn)士臉色一陣難看,瞪眼看著胡正說道“你……你……你刺激誰呢?我念詩文與你何干?你這么厲害你倒是來一首啊!”
“就是,別人吟詩是為了抒發(fā)內(nèi)心的情感,又不是……”
“還有臉,還有臉?”
胡正掐著手,指著那進(jìn)士瞪眼說道“你還有臉說?抒發(fā)內(nèi)心的情感怎么都寄托在明月上啦?今日是踏青文會,能不能寫寫春園景色?能不能寫寫春意盎然的詩文?你們寫的這些都是啥玩意啊!”
胡正瞪眼看著那進(jìn)士哼道“什么鬼的明月光天照?這大白天的,你寫個圓盤光天照我都沒那么氣,就你們這樣的水瓶也好意思說寫詩。”
“跟北齊的四大詩文天才相比你們就是狗屁不通,寫的啥玩意,難道我們楚國的文人就這點(diǎn)才華了嗎?”
胡正瞪眼罵著的樣子,像極了一位前輩對晚輩的恨鐵不成鋼,罵的他們啞口無言的。
葉逸都暗自想著這胡正是不是以前就當(dāng)一位私塾先生呢?怎么說話還一套一套的。
站在高臺上的大學(xué)士陳瀟聽到胡正這一番話,上前一步笑道“這位兄臺,你說這位后學(xué)所說詩文狗屁不通,不知道你心里可有腹稿,給大家掩飾一番,何為踏青詩文?”
胡正心里暗爽,果然,還是陳瀟這些老家伙看的懂別人的想法,他之所以噴別人就是想讓別人給他來念叨一首詩,只有這樣才有滿滿的裝逼成就感。
不然的話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