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連忙說道“當時的情況是蘇家人拒絕了見送信的人,我也是八年后才發(fā)現(xiàn)了這封信的。”
“當我們發(fā)現(xiàn)這封信的時候已經(jīng)字跡看不清楚了,但我也是從這里才發(fā)現(xiàn),你或許還在人間,所以才展開了對你的行蹤調查。”
“這一調查,才發(fā)現(xiàn)趙府的趙宇與趙語儒有著某種關系,當年宣城大旱,趙宇在宣城發(fā)家,賺的金滿缽滿,從他那里流露出了你的玉佩,還有一些珍稀的寶貝東西。”
“我調查了很久,然后他們搬遷離開了宣城,就是因為楚國遷都了,從哪里我找到了一個地窖密室,雖然他們刻意隱瞞了那密室之前囚禁過人,但我還是從墻壁上發(fā)現(xiàn)了岳父您留下來的字跡。”
“一路跟隨追蹤之下才找到了這里來,其他的東西就一概不知了,希望岳父大人能諒解。”
葉逸解釋了一番之后,蘇銘耀還有些氣,怒氣沖沖的問道“到底是誰不讓我的信送回蘇家?回去之后我定不饒他。”
“這都過去了,回去之后岳父大人你再懲他們吧?”葉逸說道。
“哎!真的……我這信太重要了,你們怎么能……”
蘇銘耀想想還覺得生氣,葉逸忍不住問道“岳父大人你剛才所說的信,是不是有關于什么東西的,你這么看重?”
“是的啊!當時宣城大旱,我陪同趙語儒與先皇楚天穹一同游玩江南,卻不料進入了這個被人提前設下的圈套中來。先皇與我們受困。”
“一開始我只是以為這是個意外,但漸漸的我卻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好像是在趙語儒的操控之中。”
“我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他自然不會讓我輕松離開,所以我想盡了辦法讓別人送信回去給蘇家,好讓蘇家速度去請郡王支援先皇,只是苦等消息不來……最終的結果是先皇被帶走,而我也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密室中。”
“先皇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現(xiàn)在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這……都怪我們蘇家辦事不利啊!”
蘇銘耀說著淚水狂流了起來,說道“先皇對我有恩,我那玉佩……對,就你腰間這玉佩,他還讓我想盡一切辦法,都要替他找到他的兒子,我還沒完成先皇的余愿就……我對不起先皇啊!”
葉逸看著蘇銘耀落淚的樣子,有些不忍心的問道“岳父大人說當年那楚老爺就是先皇是嗎?”
“是啊!這趙語儒……賊子,串通他國暗算我們先皇,就是想讓我們大楚大亂起來。”
“嗯?”
葉逸不解的看著蘇銘耀。
蘇銘耀說道“趙語儒根本就不是我們大楚的人,他是被人安排潛入我們大楚,最終一步步的爬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你說他現(xiàn)在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那我們楚國就快完了啊!”
“他是哪國的??”
“除了大夏,還有哪國會這么覬覦我們南楚的豐富資源。”
“那先皇……知道了嗎??”
“先皇肯定知道了,只是先皇已經(jīng)落在他們的手里,根本沒辦法去發(fā)出命令來。”
“不過你說楚靖安是新帝,那應該問題不大。”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楚靖安有一位舅舅,叫肖墨陽,你知道吧?他也是狼子野心的人,他不會坐看趙語儒一家獨大的。”
“啊?可是現(xiàn)在……”
“現(xiàn)在怎么了?”蘇銘耀帶著一絲絲擔憂的神色看著葉逸問道。
“現(xiàn)在……楚國遷都,國舅爺肖墨陽已經(jīng)……失去了大勢,他雖然擁有十萬御林軍,但那是在舊都,已經(jīng)沒辦法控制圣上了。”
“完了,那就真的完了,如果這一切都是趙語儒在暗中搞鬼,那么現(xiàn)在的新都肯定都是趙語儒的人了,看來大楚將滅了啊!”
“那可如何是好?”葉逸有些擔憂。
蘇銘耀沉吟了片刻,當即說道“你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