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當即露出一副不屑的神色看著卓榮臻,對這種人沒必要給他們什么好臉色的。
畢竟是他們自己先撞到槍口上面來,何必和他們客氣呢?要是大家都和和睦睦的,倒也不至于發生這樣的不愉快來,只是奈何這些人根本就不給葉逸一點好臉色。
從一開始在紅袖樓到每一次的科考,他們都像狗皮膏藥一樣非要來踩他葉逸一兩腳,真當他葉逸是一個沒脾氣的人了是嗎?
葉逸掃了卓榮臻一眼后直接說道“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來我面前比比叨叨,你是個進士,榜眼進士,你這樣來嘲諷一個剛科舉成為秀才的人,你不覺得臉紅我都替你覺得臉紅。”
“有句話很好的形容你這類人,那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比不過別人就來底層找存在感,你真特么是個廢物。”
葉逸的話直言不諱,絲毫沒有顧忌任何東西,直接就吧卓榮臻的本意給暴露了出來,讓卓榮臻有種無地自容,想找個洞躲起來的感覺。
卓榮臻還要說點什么的時候,突然胡正從遠處來到了葉逸身邊,在葉逸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之后,葉逸神色便開始有些凝重了起來。
卓榮臻正想反駁葉逸的時候,葉逸已經帶著蘇奕歡等人離開了貢院。
回到蘇家后,葉逸坐在太師椅上,看向胡正問道“老胡,消息確定了嗎?”
“確定了,我盯了那封信很久,終于可以確定書局就是一個中轉站,上面下達的消息會來到書局,再由書局分發下去。”
葉逸聞言,頓時明白了過來為什么書局的書,但凡是趙語儒的書籍,都不用錢,原來這并不是什么揚名,而是為了替趙語儒傳達他的命令。
怪不得陳藝一直都強調不要改書局的名字,也不要改成收費的選項,原來這里面藏著的深意就是替趙語儒發布他的消息。
“他現在回信了嗎?還是說他又要經過抄錄的方式,再從其他的方式傳達這消息出去?”
“如公子所料沒錯,他真的是在抄錄這些消息,不過這些消息都被他以詩文的方式給掩蓋出來了,如果不是我仔細的發現,我還真不知道這些詩文竟然都是藏頭詩,藏尾詩,或者說藏中詩。”
“這陳藝是個很有文化功底的人,如果他的文化不高的話,肯定做不到每一條消息都能用詩文給完美的掩蓋住他們上面給的命令。”
“再就是他閑聊的時候他說這些詩文都是趙語儒所寫,實際上這些詩文完全是他來代勞趙語儒所寫罷了,趙語儒真正的并沒有寫過任何這樣的詩文。”
“我明白了。”
葉逸是真的明白了,上次他也看過了一首詩文,叫什么夏九替趙的藏頭詩,想來應該就是趙語儒退居幕后,開始當真正的隱藏大佬,推出這位夏九就是為了讓大家都把目標放在這個人的身上。
看來這趙語儒做事情滴水不漏啊!簡直不給任何人發現他們的機會,要不是因為一次機緣巧合到了宣城一趟,葉逸是做夢都不敢想這趙語儒竟然是別國的安排在南楚的探子。
而且還是一藏就是十幾二十年的那種,他到底是真的大夏人呢還是說他是被大夏給收買的人呢?這一點無人得知。
“公子,根據我所料沒錯的話,這些探子會在這段時間內開始有所行動,你看……要不要把陳藝這批書給克扣下來?”
“他會印多少?”
“他會在烏溪縣那邊下至少一萬本的書,而這些書會像正常的書籍一樣流入市場內,如果我們要想改變這局面,直接克扣這些書遠遠不夠的,除非……篡改他們的內容。”
“你說的對,馬上跟我起步前往烏溪縣。”
“公子你這是……”
“你先不要管。”
葉逸說完帶著胡正離開了蘇家,找到王旭的時候,葉逸直接帶上一百萬兩,當然!這一百萬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