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
天陽卻是不以為意,早便料到李闕玥會如此之說,只覺諷刺無趣。
“李姑娘這求人的態度,還真是硬氣。”
闕玥冷冷看著人沒說話。
天陽眸色沉了沉,“也罷,不過是一個賤婢,就全犯錯,也是你這主子縱容。想見她,便去地牢吧。”
天陽隨即看了眼各位侍妾,眸底隱隱有警告之意。“各位夫人都傷得不輕。快去找郎中看看吧。”
說著便是帶著那李闕玥離去。
見人都走了,千卉卉這正要開口冷嘲熱諷。
“呀,郡主可真是的,不會就這么放火李闕玥了吧。”
芳素一冷笑,“你可真是把天陽想得仁慈。她怎么可能會讓李闕……”
“咋!!!”
被人突然踹了一腳的千卉卉一聲驚呼,當即懵了,罵著著轉頭看去,見人是南宮明嬌,哭啼不悅。
“南宮明嬌,你打我做什么?”
其他人也是有些不明白,明嬌這是什么意思,趕忙上前拉住那還要上前給人一耳光的明嬌。
“明嬌,有什么事好好說,怎么好好的要打卉卉。”
南宮明嬌一聲冷笑,惡狠狠瞪向千卉卉,恨不得一刀宰了人。
“為什么打她?你們心里沒個數嗎?千卉卉,你說你方才那話什么意思?!”
“方才若非芳素一吊在你后面,我恨不得一腳踢死你!”
千卉卉一時委屈看著南宮明嬌,“姐姐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清楚!你可是恨不得摔死我們呢。你真當我吊著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了!你存心往下拽拉,不解釋解釋什么原因嗎?”
“卉卉不明白姐姐在說什么。”
千卉卉頃刻更委屈了,哭鬧起來。其他幾名侍妾見狀,趕忙上前拉住南宮明嬌,好言好語相勸。
玉岺容蹙眉,“明嬌,冷靜些。”
“是啊明嬌,這意外來得過于突然,誰知道她李闕玥竟然還有武功,坑害了咱們。卉卉不過是一事時之氣,也沒真想連帶咱們一起摔死。”
“再說了,這吊在樓上,本就會往下墜,怎能冤枉卉卉呢。”
南宮明嬌似乎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當即便是朝那千卉卉吐了一口唾沫。
“呸!她什么貨色你們還不清楚嗎。就算真摔得死李闕玥和我們,也摔不死她!她那點三腳貓功夫,足夠她自救了!”
“她離我最近,難道我還能冤枉她不成。”
千卉卉聞言,愈發委屈,看著一臉嫌棄憤怒厭惡的南宮明嬌,抽抽搭搭。
“南宮姐姐冤枉卉卉。卉卉至少還忠心同姐姐們站在一塊,且不說芷萱同玉姐姐見死不救,翩翩方才才也是明顯幫著王妃,連圍頸也不愿摘下。要說盼著咱們出事,不也該是其他幾位姐姐嗎?”
南宮明嬌惡狠狠瞪了一臉無畏委屈的千卉卉,瞪向一旁的另外三人。
聽芷萱戰戰兢兢,支支吾吾。“對不起,我當時害怕極了。不……不……敢上前。”
玉岺容面色平淡,“我怕死,不想去送死。不過至少我們下來給你們作證了,不是嗎?至于翩翩,可就不知道什么心思了。”
一行人沒說話,紛紛看向夏侯翩翩。夏侯翩翩驚得牢牢捂住脖子,支支吾吾,眼神閃躲。
“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我脖子上有些東西。爺若看見了,會殺了我的。”
“是什么?!你不會是又去見那婧然胡亂去什么地方了吧。”
夏侯翩翩點頭默認了,“她不是同侍郎家的那個小窩囊廢要成親了嘛,想著能瘋幾日是幾日。我陪她去時,不小心吃了不該吃的,脖頸出紅疹了。”
原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