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我一直都跟小姐在一起,哪里都沒有去過,又怎么可能出現在鄒成濟的婚禮上,還成了他的新娘子?”
“可是孟公子已經親自闖去侯府看過了,坐在新房里的那個女子跟止念你一模一樣。”
“什么?!”
孟止念終于回到李府。
看到她回來,孟夫人、孟清源和李言緒都是松了一口氣。
聽得孟止念說她一直跟方函芝在一起,從未離開過,更沒有去過永昌侯府,三人便更覺奇怪,既是如此,為什么止念又會出現在鄒成濟的婚禮上?
“是不是……易容術?”孟清源開口道。如今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當時自己闖進新房,試圖把止念給帶走,但是自己很快被發現了,沒來得及仔細看清。現在回想起來,那女子的臉雖然跟止念一模一樣,但確實好像是有些奇怪。
“應該是。”孟夫人點了點頭。
一直沒有說話的李言緒眼下已經完全想明白這一切是怎么回事兒了。
他一直懷疑這一次鄒成濟為什么會這么反常,他還擔心鄒成濟會對止念做什么,所以特意派人盯著止念,結果原來他并沒有真的把止念給帶走,而是讓別人錯以為那個人是止念。
“如今,出席婚禮的那些人都以為跟鄒成濟行了拜堂禮的那個人確實是止念,就算止念否認,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
眾目睽睽之下,鄒成濟竟讓人易容成止念的樣子,他確實是大膽,但他的目的達到了,現如今所有人都以為他跟止念已經拜過堂了。
“賀飛,你讓人悄悄去侯府打聽一下,這件事,侯爺和侯爺夫人打算怎么解決。”
“好。”
“還有,那個托鏢的人也盡快帶過來。”
既然這一切都是鄒成濟安排,那這個托鏢的人至關重要,肯定是鄒成濟的人,他的證詞才是十分要緊的。
……
侯府里,鄒成濟坐在新房之中,卻暗有些納悶,方才那個忽然闖進來的男子究竟是誰啊?看著挺眼熟的。
半晌之后,鄒成濟突然想起來了,他不就是那天在豐華樓里碰到自己的那個人嗎?那天出來結賬的時候,還發現自己的錢袋不見了,當時自己還懷疑他來著。
他究竟是誰?為什么又突然闖來了這里?
“小侯爺,我……真的要在這里過一夜嗎?”
鄒成濟皺眉道:“不是告訴你了,不要說話。”
她學止念的聲音雖學得很像,可語氣到底還是差很多,止念從來不會這樣跟自己說話。
“是。”
“你不必擔心,我要的是止念的名分,不會對你做什么。”
的確,這件事從一開始他就在謀劃了。父母要自己娶妻,為什么這個人就不能是止念?就算不是止念,自己也一定要把她變成是止念。
但是止念武功太高,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的戒備心也便強了,想要對她下手,只怕是不容易。
再說了,如果她是清醒的,必然不肯老老實實跟自己拜堂。而若她是昏迷著的,這個堂要怎么拜?
所以他想出了一個主意,找一個易容高手,來扮成止念的樣子。
今日再喜堂上,自己也是故意扯下‘止念’的蓋頭的,他就是為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清楚,跟自己拜堂的人究竟是誰。
既然‘止念’跟自己行過了拜堂禮,那就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了,這一點無論誰也都不能辯駁。
到時候無論止念再怎么否認,也沒有人會相信的。
當然,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還要在成親的當天,把止念給支出京城去,不然她在聽到消息之后即刻趕來,到時候婚禮上出現兩個止念,豈不就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