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走到樓梯口的小廝,聽到這聲音立刻跑了過來,盤中端著的茶都撒了。
他急急忙忙打開雅室的門,卻見室內(nèi)兩位姑娘,一個一臉不可置信地站著,一個手臂上插著匕首,大聲地呼救……
這時候,茶樓里的其他人也都聞聲趕來,看到此情此景,都被嚇了一跳,立刻有人去報官了。
這時候,孟止念也回過神來,知道璃妍公主這是在做什么了,她在誣陷自己……
“你這樣做有意思嗎?就算你誣陷我一百次、一千次,言緒他也不可能娶你。
“那你就試試看好了。”李公子娶不娶自己不要緊,自己不能嫁給李公子,那便誰都不能嫁!
刺殺公主乃是大罪,這個親他們肯定是成不了了。
官府的人很快趕來,見已經(jīng)見了血,知道不是小事,便要將孟止念和璃妍公主兩個人請到京兆府衙去。
結(jié)果卻聽得璃妍公主道:“叫我過去?你把你們府尹大人叫到這里來,就說是璃妍公主有請。”
衙役們聞言頓時愣住了,璃妍公主?她這意思是說她是璃妍公主。
這時只見璃妍公主不耐煩地將自己的腰牌取下,擲在桌上,“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
幾個衙役上前看了一眼,卻也不能確定,畢竟像他們這種小衙役,怎么可能會見過皇子公主們的腰牌。
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樣吧,我們先回去將此事稟報給大人吧。”
萬一這位真的是公主呢?他們可不敢擅自決定。
這時候大夫也被請了過來,所有前來看熱鬧的人給大夫讓開了一條道,讓他進去給醫(yī)治。
那大夫看了一眼璃妍公主的傷口道:“沒事,傷口不深,止住血,養(yǎng)上幾天就好了。”
這時候,孟止念開了口,“這位大夫,你給看看這傷口,究竟是被別人給刺傷的,還是自己刺傷的。”
“從這切口來看,應(yīng)該是……”
璃妍公主心中一緊,忙阻止了大夫的話,“你是哪里來得赤腳大夫?看不看得準?我要御醫(yī)?”
“怎么?擔心會露餡了啊?自傷之前,沒先過這個問題吧?自己刺傷跟別人刺出來的傷口無論是角度還是刀口都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你從來不習武,自然也不知道這種事情,這次可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蠢不蠢啊,用這種一眼就能拆穿的法子來陷害自己。
璃妍公主聞言羞惱不已,偏又要強忍著不能發(fā)作,的確,她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原來自己刺跟別人刺出來的傷口是不一樣的嗎?
但事已至此,已經(jīng)不能回頭了,自己就算是硬著頭皮,也要堅稱是孟止念欲行刺自己。
“你胡說什么?分明是你一言不合,欲要殺了我泄憤,你卻在這里倒打一耙出來。”
孟止念卻是自若一笑,“你這傷口至少一個月不能愈合,證據(jù)就在這里擺著,但凡是懂一點外傷的大夫都能看得出這傷口是你自己刺的還是別人刺的,我看你還要嘴硬到什么時候。”
眾人見孟止念這么言之鑿鑿,想來的確是璃妍公主故意陷害她吧?
那大夫心知此事不妙,匆匆給璃妍公主處理了傷口之后,便逃一般地離開了。
有好奇之人追上他詢問,那傷口究竟是不是如同孟止念所說,是璃妍公主自己刺傷的,他卻是不肯回答。
沾染上皇室公主,豈是一般的事,這種事情就算打死了也不能往外說啊。
沒多久之后,京兆府尹匆匆而來,見又是孟止念,他便一個頭兩個大了。
孟止念朝他抱歉地笑了笑,“我也不想的,奈何有人故意找麻煩。”
那京兆府尹是認得璃妍公主的,當即俯身下拜。
“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