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文茵郡主說罷,孟止念亦是頗為驚訝,“原來岑景說的那個他心儀的女子一直都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是他的那個表妹呢。
“那個衛小姐也太過分了,怎能如此愚弄于人?!”
差一點,就差一點,文茵跟岑景就要錯過終身了。
看到孟止念這么氣憤的樣子,文茵郡主反而笑了,“好了,別氣,先喝點茶。”
“你們這次出去玩兒得如何?”文茵郡主將話頭給岔開。
“挺好的,歡兒很喜歡那個地方……”
二人閑聊了一會兒之后,眼看著到了吃飯的時辰,只見有下人來稟報說,王爺知道止念小姐來了,想留她在府中吃飯。
文茵郡主亦是勸道:“來都來了,便留下吃一頓飯吧,行嗎?就當是給我個面子了。”
“你每次都這么說。”
“好了,走了,走了,去吃飯,看看廚房都做了什么好吃的。”說著,文茵郡主已經拉著孟止念起身往外走了。
……
聘禮已經收下了,接著便是要商議婚期的,因為岑景要離京去滄州赴任,這婚期必是要定在兩年之后了。
文茵郡主是不怎么在意,反正她也不想那么早嫁,等自己出嫁之后,就只剩下父王一個人了,晚兩年出嫁也好。
岑景卻是有些過意不去,這一等便是要她等兩年,而且這兩年里,幾乎是沒什么機會見面的。
一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婚事已經定下,岑景也要啟程赴任去了。
文茵郡主這一日早早起了身,卻只坐在房中發呆,偶爾起身出去院子里走走,又很快回到房間里來。
婢女一開始還有些不解,郡主這是怎么了,后來才想到今日原是岑公子離京赴任的日子。
岑公子這一走就要兩年才能回來,也難怪郡主會如此坐立不安了。
不過郡主跟岑公子雖然已經定了親了,可到底還是未成親,若是公然去送岑公子,恐怕會惹來閑話。
“郡主,其實……兩年時間也不長,一眨眼也就過了。”
文茵郡主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才反應過來,略羞惱地看著婢女一眼,“瞎說什么呢?”
婢女不由一笑,“是,是奴婢瞎說了,郡主哪里是在想岑公子的事情?奴婢妄揣了。”
正說話間,卻見有下人來稟報說止念小姐來了。
文茵郡主納悶,這么一大早的,止念這是有什么事情嗎?
“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一見著止念進來,文茵郡主便是問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沒什么事情,就是樂坊里新來個樂女,我想讓我你幫我看看她行不行。”
“就為了這個?”這么一大早地過來。
“是啊。走吧,你正好也許久沒去過樂坊了吧?”
二人出了勤王府,坐上孟止念的馬車,一路到了清音坊,文茵郡主正要進去,卻被孟止念給拉住了胳膊。
“先別忙,我們先去隔壁茶樓喝口茶吧。”
文茵郡主這時才覺出不對來,這清音坊里什么茶葉沒有?為何還要去茶樓喝茶?
“止念,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孟止念朝她一笑,“你察覺到了?沒什么瞞著你的,就是有人托我帶你過去。”
孟止念這么一說,文茵郡主立刻就知道是誰了,不由停下腳步來,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不走了?真的不想見他?”
“這樣不大好吧……”
“你可想好了,他這一走,你們也許兩年內都見不上一面,你真的不去見見他,跟他道個別?”
見文茵郡主眸中露出松動之色,孟止念卻故意道:“好吧,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