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東流,孤身一人坐在青石凳上,靜待一束花開,遙望江山萬里,只嘆似夢流年,莫坐在桃花樹下狂飲三杯后醉倒花下,只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任何……
婉婉的笑容僵持在那兒,宛若片刻浮云,停滯在原地,慰吾心,凈吾意。
幽冥族的士兵不敢輕舉妄動,大將軍立即上前詢問王妃。
“王妃,這人您認識嗎?他出言不遜,要不要把他抓起來。”大將軍憂心忡忡地道著這只言片語。
“我……”
婉婉握著藏在袖口還未送出城的解藥,心思沉重,不敢輕舉妄動,雖身為一國王妃,卻沒有掌握實權,只有一身浪得虛名和無用的榮華富貴……
她故作邪惡的一笑了之,一個轉身便抽出了身邊侍衛的寶劍,騰空而起,沖向了陌千葉,架在他的脖子邊,輕蔑的擺弄著劍刃。
“你要清楚,我現在是一族王妃,生是幽冥族的人,死是幽冥族的鬼。從前,我盼你,待你,等你,如今我厭你,煩你,恨你。今夕不同往日,我與你已恩斷義絕,再見之時,你我二人便只是陌生人,莫要再癡心妄想了。”
婉婉握著劍,在他的喉嚨旁試探著,或許下一秒,婉婉就真的可以狠下心毀掉他……
那把劍沾滿百毒,一觸即傷,婉婉的眼神絕不帶絲毫笑意,只有堅決與無情。
那時的她一直以為陌千葉在大婚當天沒有前來相救,心中充滿了仇恨,或許她在那時真想一刀下去,讓他嘗盡這天下百般痛苦。
陌千葉突然往前一走,離那把劍之差分毫,婉婉下意識的往后一躲,握著劍把的手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死在你的刀下,此生也算無憾了。”
婉婉抑制著心中熊熊怒火,“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今日在我幽冥大喜之時,便放過你一馬。幽冥族眾將士聽令!”
所有幽冥族的士兵紛紛跪在地上,單手握拳放在心邊。
婉婉轉身回眸,黑紅色的裙擺外妖艷大氣。
“現在我便是幽冥族的人,便和你們同生死,共患難!如若今后看見有別族人來我幽冥挑釁,格殺勿論!至于,他?永世不得出現在我幽冥土地上,包庇者以死罪論處!”
說完之際,婉婉和凱玄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一孤獨的人徘徊在街角,不知去向……
婉婉在中途拆人將那瓶解藥秘密送出城外,必須親手交給人族長老,按時讓白慕服下。
幽冥府里,魔皇正在飲著一壺茶,他慢慢伏下身子去聞一聞那茶水的清香。
侍衛凌空小心試探的說著。
“魔皇,王妃如今雖然在我幽冥族,但依舊沒有為己所用,之前紅衣妖女說她的內力可以制造一個震懾天地的法器,我們何不就此機會下手?”
魔皇抿一抿杯中的茶水,笑著說“這茶本是杯好茶,我卻急著喝,喝到嘴中的不過是一杯清水罷了。現在我們要是殺了她,豈不是白費這么多周折,為己所用不是正合了我們的心意?”
“她雖然已經嫁入幽冥,恐怕不會那么好歸順于我族,更何況我們的籌碼也沒了……”
“如果讓她本身就是幽冥族的人呢,這樣不就水到渠成。”
“您是說……在下這就去辦。”
夜半,月如琉璃,仿佛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彈指間清風徐徐,楊柳河畔,水波蕩漾。
一陣妖風打破了這深夜的迷茫,月黑風高,一個身穿黑衣的身影悄悄潛入王妃的府邸,那位男子頭戴黑色面紗,手中施著法術,頓時團團黑色的靈力不斷凝聚,匯聚,他轉動手腕,將一股靈力對著王妃慢慢拍了下去,隨機一個轉身,那位黑衣男子便帶著婉婉消失在了府邸之中。
“魔皇,我把人帶來了,我給她施了短暫的迷魂咒,我只怕小王爺會發現。”
“他不也想要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