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夢拾從州刺史府離開后就回到了他們安頓的地方,到了房門口就看到了南宮傾遙和胡顫亦就坐在外面等候。
南宮夢拾連忙上前:“阿姐,你怎么在這兒呢?風那么大?”
看到南宮夢拾回來了,南宮傾遙的笑容一下子就綻放開來了,激動的握住了南宮夢拾的雙手:“拾拾,你回來了。”太好了,她終于可以放心了。
南宮夢拾看到胡顫亦的身上。
胡顫亦依舊是一臉憨憨的模樣,十指在身前都打結到一起了,說話也不利索了:“主上說得那么平靜的樣子,可我們都不信,知道你肯定是有別的打算。”
所以?南宮夢拾又看到了南宮傾遙的身上。
南宮傾遙握住南宮夢拾的兩只手掌:“阿姐知道,你那越是沒事兒的樣子就越是有事兒,所以我和胡顫亦也沒有阻攔你,只是在這兒守著等你回來。”
只是在這里守著等著的時候,南宮傾遙的心惴惴不安,七上八下難以說明。
胡顫亦也是坐立不安,他甚至幾次中途等不了要去找南宮夢拾,只是都被南宮傾遙攔住了。
南宮傾遙對著他說:“胡顫亦,拾拾既然去了,就她安安心心的一個人行動,我們就在這兒等著,不要再給她制造別的事兒了。”
胡顫亦:“屬下擔心主上。”
南宮傾遙垂眸:“我何嘗不擔心呢?”只是若是去了,回來南宮夢拾找不到呢?
胡顫亦想了一下:“也對,屬下不能去,屬下要再這兒守著您。”
南宮傾遙抬頭看胡顫亦,有些震驚。
胡顫亦卻笑著說道:“您的身邊現在只有屬下一個人,屬下必須守著您,這樣主上回來了看到您平安無事,就會高興了。”只要南宮夢拾能高興,他也就會覺得很知足了。
南宮傾遙對他微微一笑:“胡顫亦,拾拾有你這樣的屬下,真的是我和拾拾的運氣。”
胡顫亦搖了搖頭:“主上才是屬下的運氣。”他心里始終都想著,如果沒有南宮夢拾,或許他早就已經沒命了,現在根本就不可能還有機會在這里站著,所以哪怕他要為南宮夢拾拼上一條性命,他也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毫不猶豫。
現在,他們看到南宮夢拾平安的回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是一臉的知足了。
南宮傾遙握住南宮夢拾的雙臂,左看看右看看的一邊詢問道:“有沒有哪里受傷了?沒有受傷吧?”
南宮夢拾的眼眶一下子紅了,反握住了南宮傾遙的雙臂,笑著說道:“阿姐,放心,我無事。”
南宮傾遙點了點頭:“那就好。”
胡顫亦抿了抿嘴兒,不習慣于笑容的他卻在這個時候特別的想要笑,一下子就好像是面部抽了抽。
南宮夢拾牽著南宮傾遙的手往屋里走:“阿姐,我們進去,你在外面等了我那么久,吹的風可是夠多的了。”
南宮傾遙搖了搖頭,她是想說她的等待與南宮夢拾比起來根本就微不足道。
胡顫亦也在后面跟隨她們兩個人入了內。
南宮夢拾扶著南宮傾遙在杌子坐下了。
胡顫亦:“主上,那您去探了州刺史府,結果如何?”
南宮夢拾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目光都注視在自己的身上,馬上回道:“沒有預料錯,果然是一場請君入甕的局。”
胡顫亦恨恨的說道:“果然是這樣。”還好還好……
南宮傾遙:“那你去了那兒可受到什么圍攻了?”
南宮夢拾:“我很小心,沒事兒。”
南宮傾遙點頭。
南宮夢拾:“是慕容宇和慕容馳來了晉州,現在就住在孟慶勝的府邸上,想來這請君入甕的主意也是慕容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