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什么事兒,才會有發射信號這樣的事兒發生。
嚴正非覺得自己既然是看到了,就必然要走一趟后山了。
在后山……
發射出信號彈后的南宮天闊就一直的等著屈銀的出現。
眼看著等的時間有點久了,南宮天闊的神色還帶了一絲的不悅和不耐,自言自語的低聲吐槽著:“不是說信號彈就會出現嗎?怎么到現在還不來?”
可也沒想到就是這樣的吐槽之后,屈銀居然就在南宮天闊的身后出現,并且說道:“三皇子又何必如此著急呢?這個地方我可沒來過,所以來得遲一點晚一點,也不算什么事兒吧?”
南宮天闊一個急轉身面對了屈銀:“不算什么事兒?你在和我開玩笑嗎?你以為在天齊國,你有什么太安全的地方嗎?”
面對如此急躁不安的南宮天闊,屈銀還真是覺得好笑了,只不過是他一身黑袍,臉也擋住了,讓人看不見他的神色變化罷了。
屈銀:“那我現在不是也已經出現了嗎?”
南宮天闊的神色還是透露出了一絲不悅。
屈銀稍微靠近南宮天闊一點,當初說那句話時候的自信可是來了:“怎么樣三皇子?是不是我所說的那樣,我說過你是一定會來找我的,沒說錯吧?”
南宮天闊臉上可都是不服輸的樣子。
屈銀:“現在,是有什么問題了嗎?”
南宮天闊:“去魂散怎么回事兒?”
屈銀:“怎么回事兒?”
南宮天闊:“我已經給南宮天翼服用了一些時間了,開始他倒是很顯然的有不適,但是現在他居然反而好了。”
屈銀聽到南宮天闊的話覺得很奇怪:“三皇子開玩笑吧?怕不是你自己給南宮天翼下錯了藥。”
南宮天闊感覺到一股侮辱的味道:“不過一瓶去魂散,我至于下錯藥嗎?再說了,我既然要給他下藥,就一定是要對付他的,我能讓自己下錯藥嗎?”
屈銀:“去魂散不會無緣無故就好了。”
南宮天闊:“我連續都給他下了藥,不過是這幾天有緣故無法讓他服用的停用了幾天,可就這樣他竟然告訴我,他都好了。”
屈銀:“不可能。”
南宮天闊有些惱羞成怒:“你這話什么意思?”
屈銀:“三皇子別太激動了,你有必要先冷靜一下的聽清楚我要說的是什么,我只是想說明去魂散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好了,你聽清楚了才好。”
南宮天闊也只有冷靜下來的認真想了想,然后喃喃自語:“難道是這幾天他們悄悄做了什么?”
屈銀:“你是不是被發現了?”
南宮天闊搖頭:“不可能。”
屈銀:“南宮天翼那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南宮天闊一下子都被屈銀問得語塞了,要是他現在說,他真的是說不出來個問題。
屈銀:“你是不是暴露了?”
南宮天闊咽了一下唾液,他比誰都擔心自己會是已經暴露了。
屈銀:“還有,去魂散是讓你對付南宮玄夜的,你怎么反而浪費來對付南宮天翼了?”
南宮天闊卻不愿意回答屈銀的問題,而是追問他想知道的:“你不是和我說了,去魂散還無人能破嗎?”
屈銀:“有一個人可以。”
現在這個時候了,屈銀覺得自己也不能夠還堅持的說無人能破,畢竟那個人雖然不是天齊國的人,可萬一她已經到了天齊國呢?
南宮天闊迫不及待的追問:“誰?”
屈銀:“南粵國的武悅。”
“武悅?”南宮天闊表示驚訝不已。
武悅人在南粵國,根本就沒有來到天齊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