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趙陽的心里一陣不祥預(yù)感,甚至手心直冒汗。
要是金無命真的被揍了,那就意味著什么?那就意味著從浮陀國帝王墓摸上來的金銀又飛了!
趙陽原本還想著靠那些金銀財寶安度后半生呢!
所有的努力這就又付之東流了?
趙陽狠狠的攥著雙拳,咬著后槽牙,內(nèi)心的一股怒氣橫生。
也就是在這時,趙陽突然看到一隊軍閥從浩浩蕩蕩的扛著槍桿子從清風(fēng)鎮(zhèn)出來。
在剛泛起魚白肚的清晨下,透過渺渺絲霧可以看到這一隊從清風(fēng)鎮(zhèn)走出來的軍閥隊伍雖然肩膀上扛著槍桿子,但是渾身臟兮兮,甚至有些人還瘸著腿,應(yīng)該也是剛打完仗,正準(zhǔn)備趁著清晨清掃戰(zhàn)場。
而在這些軍閥隊伍當(dāng)中,趙陽猛地看到了一個高大魁梧,并且格外熟悉的人影。
“陳福旺!”
趙陽猛地大眼珠子,那正在清掃戰(zhàn)場的軍閥隊伍當(dāng)中身材高大的身影正是陳福旺,這一點趙陽絕對不會看錯。
趙陽的內(nèi)心瞬間又重新的燃起了希望,直接就大步朝著陳福旺跑了過去。
“福旺……福旺……”
趙陽連聲大喊,并且揮手示意。
陳福旺聽聲抬頭朝著趙陽這邊一看,興奮的撒丫子就迎了上來。
“少爺……少爺……你可算回來了,我都打算過了今兒,帶幾個人回去找你呢!”
陳福旺跑到趙陽的面前,先是看了一下趙陽的狀況,心里一直的惦念這才完全的放下。
“福旺,這是怎么回事兒?”
趙陽看著正在清理戰(zhàn)場的現(xiàn)場,又挑眉沖著陳福旺問了一句。
一提這事兒,陳福旺的嘴角頓時一揚,并且?guī)е鴰追值靡庑Φ溃骸吧贍敚皫滋煳覀兏鸫髱浕貋砗螅l(fā)現(xiàn)清風(fēng)鎮(zhèn)進(jìn)了一支軍閥隊伍,這支軍閥隊伍差不多兩百多人,很像是之前在小龍山偷襲我們的那一伙兒,然后金大帥就用一部分金銀在周邊的幾個山頭向山匪買了武器裝備,又花重金招募了兩百多弟兄,昨天晚上重新打下了清風(fēng)鎮(zhèn),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哭爹喊娘!你看看這堆積的尸體就知道了!所以說啊,這亂世還是槍桿子最有用,但是有錢才能買到槍桿子,最后繞回來,還是錢最有用!”
原來不是金無命挨揍,而是金無命揍了別人!
陳福旺最后一句話說的很在理,要不然的話,怎么會拿命拼錢?
“趙兄弟!”
也就在這時,趙陽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熟悉的稱呼。
趙陽猛地扭頭,正看金無命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帶著幾名部下朝著自己走來。
“金大帥,恭喜你啊,剛回來就打了個大勝仗!”
趙陽也迎了上去,沖著金無命呵呵一笑。
金無命同樣表情帶著得意,并且還帶著幾分兇戾,罵道:“他奶奶的,這就是在小龍山偷襲我們的那一路軍閥,老子說什么來著,總有一天我金無命會加倍奉還給他們!”
“行了,這些咱們留著回頭再說,今兒趙兄弟你回來,恰好又是我們首戰(zhàn)告捷,大仇得報!另外咱們兄弟能活著上來,肯定要慶祝一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兒吧!我讓天鮮樓的大廚親自掌勺,擺他娘的三天流水宴!”
金無命要大擺流水宴,看來真的是有錢出手都變得大方闊氣了。
不過話音落下,金無命又拍著趙陽的肩膀嘿嘿笑道:“不過趙兄弟你放心,擺流水宴的錢,算在我金無命一個人的頭上,你的那份還是你的!走,先去看看!在下面的時候,因為太慌,可能都沒怎么看清楚吧?”
趙陽笑著點了點頭,就喜歡金無命這種把兄弟看的真,帳目又算的很清楚的人。
和金無命進(jìn)了清風(fēng)鎮(zhèn)后,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