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李雪伸了伸懶腰,“明天還要好好的看看我的同學(xué)們,跟他們好好的告別。”對著朱啟說;“我們快些回去吧。”
朱啟眼神透著失落低著頭,想拉李雪的胳膊,卻沒有碰到她的衣袖,落寞的沒有移步,李雪想了想好像每一次看見他都是在宮里,“朱啟,每一次看你都是在宮里,你在宮外的府邸叫什么名字,一直都沒有去看過,你也不邀請邀請我去做客,我這都快走了。”李雪抱怨道,“好歹讓我看看你的什么妻妾,女人看女人可準(zhǔn)了,我?guī)湍汨b定鑒定,到底哪些人對你是真心,哪些人對你是假意,你也知道在今后的日子里該好好的珍惜誰。”
“以后有機會吧。”朱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李雪知道,以后有機會就是拒絕,他還是不想她知道他家里的事情,“好吧,以后有機會,一定好好的幫你鑒定鑒定。”
“若是以后有機會,我想把你留在身邊,你替我看著一切就好。”朱啟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多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慢慢入秋,天氣漸涼,古代的天氣比現(xiàn)代涼的快些,身上感覺有些冷,走了一天吹得頭疼,總是不習(xí)慣別人的關(guān)心,覺得自己可以扛過去,睡一覺就好了,“沒事,我只是今天走路走的太多,有些累而已,回去就睡一覺就好了,快走吧。
“那你還走得動嗎?”朱啟在李雪的眼神中看到了疲憊,是真的累了,“你在這里等一下。”
沒等李雪回話,朱啟就走了,到拐角處對一直保護自己的侍衛(wèi),說讓他們叫馬車,自己則是在角落里悄悄的看著李雪,李雪坐在一個小攤販得凳子上,晃晃腦袋,用手摸摸自己的頭,也不燙,只是有些暈而已,在這里一直沒有好好的鍛煉身體,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希望回去喝點感冒藥就可以好。
不一會,看著朱啟帶著馬車來了,李雪因為身體不舒服,一路上不像平常一樣開朗活波,也沒有說很多的話,就安安靜靜的一直坐著,朱啟也沒有打擾她,就看著她一直靠在馬車上,發(fā)呆,發(fā)呆最后,睡著了。
到宮門口的時候,他給車夫打了聲招呼,“就在這再呆會吧。”他很享受跟她待在一起的時光,在這狹小的空間中,如今只有他們兩人,李雪靠著車邊,沉沉的睡著,在夢里,他做了個夢,終于回到了現(xiàn)代,可是孟天懷里的人卻已經(jīng)不是她了,她的心沒有像想象中的痛,而是感到了一陣輕松,她對著孟天的背影,輕輕的說了句對不起,轉(zhuǎn)身又回到了這個地方,她驚訝于自己的選擇,忙在夢里說著,是夢,是夢,可這個夢怎么想不來。 朱啟看著她的腦袋在微微的搖頭,“應(yīng)該是做了什么噩夢吧。”他走到李雪身邊,輕輕的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忍叫醒她,想讓她多睡一會,李雪沒有醒,而是在朱啟的肩膀上蹭了蹭,像是找到了枕頭一樣,開始睡得很安心。
不知過了多久,李雪昏昏沉沉的開始醒來,睜眼就看見朱啟在自己眼前,自己還是靠著朱啟的肩膀睡的,她看了朱啟一眼,“嗯?我還沒醒嗎?是夢,一定是夢,”又開始靠在朱啟的肩膀上睡著,這真是的觸感,怎么感覺不太像是夢,她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臉,真的不是夢,很疼。
她忙把頭抬起來,對著朱啟說“你怎么你怎么能我們倆,那女授受不親的,你”她口不擇言的不知說些什么。
朱啟很淡定的揉揉自己的肩膀,“我可沒做什么,是你自己靠過來的,剛準(zhǔn)備叫你下馬車的時候,你可能把我當(dāng)成枕頭,直接靠上來了。”
想起以前高中跟舍友在一張床上睡覺的時候,有一天醒來,她把她們枕著的枕頭抽出來抱在自己的懷里,兩個人半夜都沒什么感覺,自己睡覺喜歡抱枕頭,抱被子這個事祖爾市是有的,難不成剛才真的把朱啟的肩膀當(dāng)成枕頭了,還好沒有把整個人當(dāng)成大抱枕,不然就慘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