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意,系在紅羅襦。妾家高樓連苑起,良人執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擬同生死。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這一次,他說著說著哭了,阿六和小小看著他,又搖搖頭,“小小,跟哥哥去打點水吧。”
他們拿著破碗去打水,“哥哥,昨天下雨,有一戶人家門口有水,在一個大缸里。”
“大缸?”他想了想,應該是養馬的那戶人家,馬帶出去很多天了,養馬的水嘈還在外面,不過那家人愛干凈。
他們走出去只能,在柱子邊躺著的人又開始念叨,“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織素,十四學裁衣。十五彈箜篌,十六誦詩書。十七為君婦,心中常苦悲。君既為府吏,守節情不移。賤妾留空房,相見常日稀。雞鳴入機織,夜夜不得息。三日斷五匹,大人故嫌遲。非為織作遲,君家婦難為!妾不堪驅使,徒留無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時相遣歸。府吏得聞之,堂上啟阿母兒已薄祿相,幸復得此婦。結發同枕席,黃泉共為友。共事二三年,始爾未為久。女行無偏斜,何意致不厚。“他嘆了一口氣,將頭撞撞柱子,繼續念著,”阿母謂府吏何乃太區區!此婦無禮節,舉動自專由。吾意久懷忿,汝豈得自由!東家有賢女,自名秦羅敷。可憐體無比,阿母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府吏長跪告伏惟啟阿母。今若遣此婦,終老不復取!阿母得聞之,槌床便大怒小子無所畏,何敢助婦語!吾已失恩義,會不相從許!“
再使勁的撞撞柱子,用手不停的摩擦著地,阿六和小小兩個人雖然聽不懂,但看到那人不停的做著傷害自己的動作,不免覺得心里難受,人是生性本善的,小小問;”哥哥,他為什么那么愛說話,說的還是我們聽不懂的話,還喜歡撞頭,他不渴嗎?他不疼嗎?“
阿六搖搖頭,“我也聽不懂,只是感覺,他跟我們不一樣,不是生來就是只能要飯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我們還是快些打水去吧,要是覺得他渴了,回來把水讓他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