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小隊,搬磚無敵,這是當初他們劫生辰綱時的口號。
能準確的說出后面四個字,那沒錯了,這個陳酒梔就是他認識的那個。
既然陳酒梔都來了,那青絲,奶喵,他們是不是也來了。
顧川想到這,連忙在當前頻道問道“其他人呢?”
陳東溶還以為顧川問的是奶喵他們,于是脫口而出“目前就知道我,你,還有青絲,其他人還沒消息呢。”
顧川聽到這熟悉的昵稱,詫異的問道“青絲也在彼岸花?”
“不是她給你說我的嗎?”
陳東溶想到這,就感覺到郁悶,不是說好的,不暴露,大家一起給小天個驚喜嘛。
結果你暴露就暴露,你還瞞著我。
而此時的陳初冬,雙腿自然卷縮在沙發上,一頭秀發如云鋪散,抱著臺筆記本看著游戲里兩人的交談,嬌美的面容上浮現絲絲笑意。
但接下來陳東溶的說,讓她不禁扶手掩面,雙手不斷在鍵盤上敲擊著。
私聊琉璃“我是真的服了你了,你真的是豬隊友。”
私聊陳酒梔“e,你沒暴露?”
陳東溶憨笑的在當前頻道說道“我如果說我剛剛說錯話了,你信嗎?”
“流弊!”看著陳酒梔欲蓋彌彰的話,如果此時顧川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那他就白混了。
顧川在頻道里喊道“好了,沒事了,兄弟們先撤吧,該干嘛干嘛。”
秋水在頻道里低聲問道“不需要通知云染會長他們嗎?”
顧川知道秋水的意思,不過現在的他沒心思去給秋水解釋,“不用,叫兄弟們先撤吧。”
“你在獨釣寒江頻道是吧,等我。”
而此時的鹿溪公寓。
陳東溶正頭疼的看著當前頻道的消息,突然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陳東溶起身去開門,看著門外氣勢洶洶的陳初冬,連忙解釋道“我看小天帶人來,我還以為你暴露了呢,這不怪我啊。”
看著陳東溶慌亂的樣子,陳初冬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現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坦白從寬咯。”陳東溶攤了攤手說道。
“坦白從寬?”陳初冬疑惑的問道,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陳東溶。
“用詞錯誤,用詞錯誤,嘿嘿。”陳東溶憨笑道。
“那就這樣,我先去應付小天了。”陳東溶也知道今天是他的失誤,繼續待下去免不了要受罪,連忙使用告辭劍法。
看著匆匆跑回房間的陳東溶,陳初冬楞了片刻后,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其實對于現在怎么面對顧川,她的心中多少有點沒譜。
現在的顧川已經不是她熟悉的那個顧川了。
以前的親友團之中,能有一個陳東溶,她就感覺已經很玄幻了。
雖然她和陳東溶都是留學生,但留學生也不一定都是有錢人,當初知道陳東溶的身份后,她也是吃驚了好久,但吃驚過后,該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
陳東溶她只是當成一個朋友來對待的,所以陳東溶多有錢,是什么身份對于她來說都沒有什么區別。
但顧川對于她來說,不一樣。
她在舉目無親的異國他鄉時,是顧川給了她歡笑,是顧川讓她即使身在異國他鄉,也感受到了溫暖,感受到了被別人需要,被別人喜歡的感覺。
特別是在游戲這種虛擬的世界里,彼此都把對方根據自己的喜好,盡可能的想象的很美好。
特別是當她從陳東溶們那知道,原來在游戲中有一個人默默的喜歡著她,為她做了很多微小卻很溫暖的事。
從那以后,陳初冬不止一次的在夜深人靜的星空下,幻想著他的模樣,幻想著他的一舉一動,幻想著他的一切一切。
從此,顧川就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