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見著自己熟悉的人,虞青檸小嘴一撇,豆大的眼淚唰得就奔了出來,“我,我被,我被……嗚嗚嗚。”
“到底怎么了二寶,你先別哭,給我好好說。”虞青檸一哭米洛就慌了,手忙腳亂地拿紙巾給她擦眼淚。
“就是,我好像,好像...……”說這話時虞青檸還有些羞恥,說罷就將臉深深埋進被子里。
“嗯?那個了?哪個了?”米洛滿頭問號,瞇眼看著虞青檸那委屈極了的模樣托腮沉思,突然靈光一閃,“二寶,你的意思是你被人……這不可能!”
“可是,洛洛,你看房間嘛,不知道是哪個混蛋脫了我的衣服,還扔得滿地都是。而且,嗝...........我腰酸背痛渾身無力,這只能說明,我,我被人……。”虞青檸越說越難受,眼淚又開始歡快地流淌。
米洛聽她斷斷續續說完整件事,懸著的心就放下去了,笑了笑在床邊坐下,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二寶,你的衣服是我昨天晚上脫的,所以,我就是你口中的混蛋。而且我就睡里間,你有事我不可能聽不到的,你說血跡,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洛洛脫的?生理期?正哭得起勁的虞青檸聞言一愣,停住哭泣的動作,靜下心來細細感受了一下,一股暖流正慢慢從下腹涌了出來,唰的一下,她蒼白的臉就紅成了蘋果。
“怎么樣?我記得你生理期就是這兩天來著。”米洛回房穿好鞋,又去倒了杯熱水放到虞青檸手里。
“嗯嗯,真的來了。”虞青檸小臉緋紅,很是羞恥地小幅度點了點頭。
真是太丟人了,她大半夜生理期到了卻渾然不知,還睡得很是爽快,弄得床單被套慘不忍睹,還一大清早放聲大叫。虞青檸現在只得慶幸房間隔音效果很好,沒把隔壁房間的米辰引來,否則這將是她歷史上永遠抹不掉的一個污點,會被米辰嘲笑很久很久。
思及此處,虞青檸面色緋紅地瞧向立在一旁的米洛,“洛洛,那個,你先出去,我起來收拾一下。”再過一會,米辰怕是要過來敲門了。
“好,那我先回房去洗漱了。”
虞青檸豎起耳朵聽到米洛走回房間把門關上地聲音后,才放下心來吐出一口氣,扯過一旁的睡袍套上,手腳麻利地從衣柜里拿出一套衣物閃進浴室開始收拾自己。
一番洗浴之后,虞青檸神清氣爽地從浴室出來,光腳剛踩上地毯,觸目可及的就是房間的凌亂,秀麗的眉頭一皺,隨后就是無奈地搖搖頭,彎下腰將散落的衣物撿起來放進衣簍里,又叫人進來換了床單被套。
米洛這人吧,長相溫婉柔美,脾氣好性子也溫和,待人接物同樣是分外通透,偏生就一點毛病,不會收拾東西。她的房間衣物,在虞青檸看來那就是雜亂不堪,用她自個兒的話說來倒是亂中有序了。
這個套房是虞青檸專用的,因此這里的一應物品倒很是俱全。
衣柜中的衣物從厚薄顏色到款式各自擺放位置都是井然有序,梳妝臺上的護膚品化妝品更是從高低到大小排列整齊得像一排筆挺蒼勁的松樹。
米洛每每看到都是自愧弗如,說她們倆果然就是天生一對性格互補。一個暴躁一個溫和,一個內斂一個張揚,一個通透一個迷糊。
待米洛和虞青檸收拾妥帖,米辰也掐著點來敲門說一起去吃早飯,三人坐在餐廳角落的沙發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驀地虞青檸就瞧見了米辰嘴角那處傷口。
“嘖嘖嘖,老米,你昨天晚上是去哪里偷香了吧,瞧瞧那嘴哦。”虞青檸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正喝水的米辰聞言嗆了嗆,隨后抬眼飽含深意地看了虞青檸一眼,嘴上答到,“嗯,被一只大蚊子咬的。”
“現在這蚊子這么毒吖。”米洛笑著湊上前來,語間是米辰才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