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還真是辜負了顧大總裁一番苦心吶,因為你最后并沒有讓我在這里看流星,只讓我在這里看你那張丑陋的面孔。”
虞青檸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流利懟人的話張口就來。
說罷,她就極干脆利落地調(diào)轉(zhuǎn)腳步向房間的另一邊走去,一眼都不想再多看那個人。這副模樣作態(tài),好像他真的是丑的不可見人一樣。
看著虞青檸娉婷的身影在這個房間內(nèi)自由地走動著,顧墨心底那股異樣的情緒又翻了上來。趁她不注意,他緩步走到了門口,手指撫上旁邊一個按鈕,門無聲的合上了。
將門鎖好之后,顧墨眼中浮現(xiàn)出一絲狂熱,他定定的瞧著那道身影,張口輕聲喚道:“阿青檸。”
聽到這個稱呼,虞青檸整個身子都顫了顫。她身子有些僵硬地轉(zhuǎn)過頭去,正好對上顧墨那雙帶著瘋狂的眼睛。
打小到大,所有和虞青檸親近的人都是叫她二寶,只有顧墨,喚她阿青檸。
而且自打他們兩個人離婚之后,顧墨每次對她的稱呼都是直呼全名。如今突然間這般詭異地叫她阿青檸,曾經(jīng)聽著溫柔繾綣的稱呼,如今落在耳中卻無端讓人生起一身雞皮疙瘩。
“叫我干嘛?”虞青檸下意識后退一步,整個身體都呈現(xiàn)防御攻擊的姿態(tài)。
只見對面“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一步一步和自己越靠越近,虞青檸手下的拳頭已經(jīng)捏緊的發(fā)白。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真實反應啊。
這種情況要是放到以前,虞青檸兩腳就將眼前的人踹翻了。可如今因為自己在這人手上栽過一遭,倒變得事事謹慎小心起來。
反正不管顧墨耍什么花招,她只要以絕對的武力壓制他就可以了。不是她虞青檸吹牛或者太過自信,而是因為顧墨,他真的毫無身手可言。
這不是還有一句話嗎?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不過是地下的塵埃,不堪一擊。
“阿青檸,我真的很愛你,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你看就像我們曾經(jīng)一樣,我們那樣的生活不是也很幸福嗎?為什么你總是想要離開我呢?”
此時的顧墨就好像陷入了魔怔一樣,雙眼有些發(fā)紅,看他那模樣就好像是想要上前來將虞青檸抓住,好像電視劇中演的那般瘋狂質(zhì)問。
“顧墨,你是不是中午飯吃多了把腦子給噎住了,向我說這些虞名其妙的話。”
“阿青檸,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喜歡我嗎?我不相信,曾經(jīng)你對我的種種好都是裝出來的。”
無奈顧墨就好像沒聽懂虞青檸的話一樣,依舊執(zhí)著地邁著腳步向她靠攏。
可惜虞青檸不是那種毫無還手之力柔弱的女人,相反,她很強。
所以,當頗有些瘋癲的顧墨湊上來的那一剎那,虞青檸直接就抓住他,一個完美的過肩摔就將他甩到了地上。
人的肉體和堅硬的地板相撞時發(fā)出的那一聲悶響,落在虞青檸耳朵里讓她渾身抖了抖,嘖嘖嘖,那聲音聽著就很疼。
可讓虞青檸感到意外的卻是,空氣中并沒有她料想的痛呼聲,反倒是顧墨漸漸掙扎著又要爬起來的身影。
虞青檸一直都知道顧墨這個人特別能忍,不管是什么情緒還是疼痛。可她沒有想過,他會這么能忍。他自己下手的力道自己清楚,他受這么一下絕對不好受,居然還想要爬起來,也太執(zhí)著了一些吧。
于是如此反反復復了三五次,顧墨終于再也沒有力氣挪動他那渾身就像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的身子。
只見他有些喪氣地躺在地上,也不知他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當時自米自的抬手掩面低低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哈哈哈。”
顧墨的笑聲回蕩在這個房間里面,落在虞青檸的耳朵里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