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峰和秦蘭蘭也相繼的倒頭大睡,只有前面虞俊杰和顧墨盯著馬路。
虞俊杰本來就是個(gè)夜貓子,到了晚上精神特別振奮,他遞給顧墨一支煙,同情說,“你真喜歡她?”
顧墨接過煙,毫不掩飾說,“是啊,我做你姐夫好不好?”
“不好,好什么好,我同情你,我告訴你如果還沒有定下來,千萬別惹她,虞青檸的脾氣爆得很,我從小就受她欺
負(fù)。”
顧墨不得不多看虞俊杰一眼,這家伙長得跟虞青檸一樣顏值出眾的臉,但他們絕對不是一類人,虞青檸精明。
“你受欺負(fù)?肯定是你調(diào)皮,你姐幫你爹媽教育。”
“兄弟,我跟說,她真的很嚇人,你們?nèi)绻€沒有發(fā)展到某種地步勸你三思,不然你未來就是雞飛狗跳的生活,別怪我沒有提醒。”
“跟你姐不管是那種生活,我都求之不得。”
顧墨絲毫沒有一點(diǎn)遲疑,回答得擲地有聲。
顧墨的話聽得虞俊杰直搖頭,他點(diǎn)燃煙充滿同情說,“不聽老人言,以后會吃大虧。”
“虞俊杰對你姐是不是有誤解。”
“沒有,是正解,我從小被她壓迫,深受其苦。”
顧墨從虞青檸的嘴里得知,虞俊杰從小被父母慣,養(yǎng)成了光說不練,野心勃勃卻不能腳踏實(shí)地。
長久的日積月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也不能去指責(zé),只有耐著性子跟他講道理。
顧墨開車技術(shù)很穩(wěn),車上的人山路也感受不到顛簸。
車子到達(dá)第二個(gè)服務(wù)區(qū)時(shí),虞青檸和兩位老人仍然在睡夢中,顧墨等著虞俊杰開口兩人換位罝,他卻穩(wěn)如泰山的玩手機(jī),干是,他只好繼續(xù)開。
到了第三個(gè)服務(wù)區(qū),她們依然睡得很香,顧墨去上洗手間,把車子停在服務(wù)區(qū)。
待他洗簌出來,虞俊杰仍然坐在自己的位罝,絲毫沒有要跟他交換的意思,干是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開車。
等虞青檸醒過來的時(shí)候,車子即將抵達(dá)c城,她揉了揉眼睛,看見前面開車的依然是顧墨。
也沒有多想,她打了個(gè)哈欠說,“是不是要到了。”
顧墨很困,卻在聽了她說話頓時(shí)精神百倍,他手握方向盤,平視前方跟著打了個(gè)哈欠說,“對呀。”
哈欠也會傳染人嗎?
虞青檸不由得伸長了脖子,試圖離他更近一點(diǎn)。
“一直是你開車?”
顧墨聲音很小,“嗯。”
下一秒,虞青檸的手毫不猶豫朝虞俊杰的肩膀上掐了上去。
前面的人,疼得呲牙咧嘴,虞俊杰眼冒金星說,“虞青檸,你干什么。”
“是誰讓我坐后面,說要開車?”
虞俊杰坐直了身子,撇嘴不滿說,“他不讓我開車,我能有什么辦法?”
“是他不讓你開,還是你壓根兒沒有說。”
“他不說,我怎么知道,這事不耐我。”說完,虞俊杰頗為同情的看著顧墨,“看見了嗎,這是她慣用的手段,
動不動就要施暴,你敢跟她談戀愛,我不扶墻就服你,你是真的勇士。”
虞青檸哭笑不得,虞俊杰跟杜少佑兩個(gè)人都是好高騖遠(yuǎn),兩人一拍即合,反倒跟顧墨兩人性情差太多,他竟然這樣說自己。
心疼顧墨開了一晚上的車,虞青檸拍了拍他后背,溫柔說,“要不要在前面停下來,我換你。”
“沒事,我不困,再說好有十多分鐘就到了。”
“你真不困?”
“是啊,我一點(diǎn)都不困。”
虞俊杰從后視鏡看見后拍照的人,何時(shí)見她這樣溫柔過,以前不管是對自己,還是杜少佑都是兇巴巴,這會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