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柴父柴母兩人聽了臉色瞬間大變。
這事一旦讓炎軍知道,還能接受女兒嗎?哪個年輕人能直面死亡,二老頓時感覺頭都大了!女兒怎么這么實誠!
忍不住想教訓女兒幾句,可想到炎軍剛才接受使用轎車的舉動,像是在表達著什么,至少炎軍沒想著馬上和柴憐凝斷絕關系,否則也不會開走柴家的車。
他是擔心柴父柴母責備女兒,才用此舉給柴憐凝解圍。
“這小子,有點意思。”柴父尷尬的笑了笑,自己的想法仿佛被炎軍猜得透透的,同時也有為自己的欺騙感到尷尬。
“但他這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接不接受凝兒?”柴母還是有些慌。
“他這時候開了咱家的車,就是在向我們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至少不會馬上撇清關系。”柴父分析道。
“他只是同情我罷了。”柴憐凝嘆道。
“心地善良,說明這孩子真不錯。”柴父也只能如此安慰。
炎軍對柴憐凝的遭遇,確實感到同情,內心的憐憫,讓他考慮到更多。
開著柴家的車先到超市買了一些熟食,很豐盛的一頓,回到炎家溝果場后,給丑奴打開。
丑奴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卻是警惕的看著炎軍,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把熟食部打開,炎軍才迫不及待的問“丑奴,你是不是知道凝兒姐身上的病況?你知道怎么醫(yī)治對不對?”
丑奴對生人十分排斥,準確講對所有人都排斥,目前只讓炎軍、柴憐凝和小丫接觸,其中小丫是炎軍好不容易才求來的一次,連他第一次接觸丑奴的時候,小家伙也炸毛。
唯獨柴憐凝第一次接觸它時,丑奴表現(xiàn)出罕見的溫順。
之前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今天柴憐凝向他坦白一切的時候,炎軍才想起這茬,或許能夠在丑奴身上找到柴憐凝的治療辦法。
丑奴一聽是這事,才放松了警惕,然后美滋滋的享用晚餐。
味道一般,但許多都是它沒吃過的花樣,當然要大快朵頤。
炎軍也沒催它,耐著性子等它吃飽喝足。
結果丑奴把吃完后,美滋滋的舔著嘴角,并不搭理炎軍,轉過身就要悠然離開。
炎軍哪能讓它得逞,一把抓住它脖子,直接提了起來,兇神惡煞道“小家伙,別惹我生氣,沒在跟你開玩笑,我問什么,你就點頭或是搖頭,別給我裝傻充楞!”
語氣已經有些激動,絕非是在開玩笑。
丑奴拉聳著臉,卻只能乖乖聽話,炎軍是主子,不能往死里得罪。
“柴憐凝只能活三十歲,是真是假?”炎軍開始發(fā)問。
丑奴還想著無動于衷,結果被炎軍一瞪,只能一臉無辜的點頭。
炎軍心下一沉,居然是真的,然后接著問“有什么治療的辦法?”
問完才想起丑奴回答不上來這么復雜的問題,于是改口問“門口的怪樹能不能治療她的身體?”
丑奴先是搖頭,接著點頭。
炎軍剛把心提起,又被它接下來的點頭弄得一臉茫然,問道“什么意思?現(xiàn)在還不能治療?”
丑奴點頭。
“意思說,等怪樹生長起來,就能治療?”炎軍接著追問。
結果丑奴先是點頭,接著又搖頭。
炎軍被它弄得糊涂,眉頭也已經皺成一個川字,好一會才問“你是不是想說,怪樹即便長大,也只能緩解她的病情,而無法徹底治療她的病?”
丑奴終于使勁點頭,這鏟屎官終于不傻了,真難得。
炎軍的心,卻沉到了谷底,連無葉怪樹都無法徹底治療柴憐凝,他還能有什么辦法?但接著依然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