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儀式還是比較繁瑣的,還請了一個道士做足禮儀,不過因為人多,其實也沒多少事可干。
倒是燒了不少煙花,但大白天的只能聽個響,吃了一肺25。
祖先有沒有聽到不知道,自己是挺遭罪的。習慣了炎家村的百萬級負氧離子空氣,是挺不適應(yīng)這種環(huán)境。
完成祭拜,吃了大鍋飯,把費用一交,就算完事。
這邊天氣還行,可返回江城地界后,又下起了春雨,馬路上濕漉漉的,開車得放慢車速。得一身奇遇,可別因為開個車結(jié)束了人生,這樣的大結(jié)局,叫做‘太監(jiān)’。
“前面好像出車禍了,慢點開!”副駕駛位上的光叔提醒。
還真是,一輛泥頭車撞上兩輛轎車,轎車車身已經(jīng)完粉碎,其中一輛黑色轎車還被側(cè)翻的泥頭車壓住,車里拉的可是滿滿的沙子,黑色轎車已經(jīng)完被壓扁。
“得,趕著過今年的清明了!”
“聽說是一家七口,要去掃墓呢,結(jié)果沒了!祖宗沒保護成?!?
炎軍把車窗打開的時候,聽了外面圍觀群眾這么一段對話。
“這也太慘了吧!一家七口沒了,開車還真得小心。”漢伯看著觸目驚心。
地上一地鮮血,甚至可見殘肢,一顆破碎的腦袋就這么躺在路上,是挺嚇人的,炎軍開著車小心翼翼經(jīng)過。
……
不過終究是毫無關(guān)系的路人,同情一下,心有余悸兩天,炎軍就差不多把這事給忘了。
直到趙石清著急忙了的把他找到家里,這兩姐妹臉上的表情都很凝重。
“怎么了你們?又去哪里盜墓,事發(fā)了?”炎軍還沒當一回事的調(diào)侃。
“你還有心情笑,我們都大禍臨頭了!”趙石清瞪他一眼。
“不會真事發(fā)了吧?這段時間你們不是一直都在村里嗎?”炎軍皺眉問,看這姐妹兩人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
“前兩天國道上不是出車禍了嗎?一家七口死了!”趙石清道。
“……知道,當時我還經(jīng)過了,但這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炎軍眉頭皺得更深了些。
“這一家人,就是當初的軍閥后人!”趙石清臉色繃緊著。
炎軍的腦子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但想通她的意思后,臉色也變了。
“你是說,當初屠殺趙地主家那軍閥的后人?”炎軍不敢置信問,怎么還有這出。
“是他們沒錯,在來炎家溝之前,我們調(diào)查過當年的所有關(guān)系,所以知道他們的存在,沒想到突然家暴斃?!壁w石清道。
當年趙石清的祖父被趙地主家謀害,她爺爺為了報復(fù),就把軍閥吸引過來,結(jié)果導(dǎo)致趙地主家一家?guī)资诓勘煌罋?,山中荒骨涼嗮了一個世紀。
“……你們的意思說,這次的事故并不是一次交通意外,而是蓄意謀殺?不至于吧!這都已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再說當初的趙地主家,不是都已經(jīng)死了嗎?”炎軍笑道,趙家姐妹的想法太過匪夷所思。
“我們調(diào)查了肇事司機,他身懷癌癥晚期,活不久了!突然放棄治療,以需要養(yǎng)家為由重新開車,結(jié)果就出了這一檔子事,太過巧合!”
“至于趙地主家,當年確實滿門被殺,但據(jù)我爺爺說起過,趙地主家以前是盜墓家族,家族里可能還有別的旁支。”趙石清道。
炎軍聽得心里一陣發(fā)毛。
這也太恐怖了點,馬路上破碎的頭顱不由得再出現(xiàn)在他腦海。
“這只是你們的猜測,或許真的只是巧合而已,你們也不必太過緊張?!毖总姲参俊?
“但如果我們的猜測沒錯,對方肯定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存在,畢竟我們大張旗鼓的收殮了趙地主家的骸骨祭拜,還自稱他的后人。軍閥雖說是屠殺趙地主家的兇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