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微雨沒有說錯,來會所玩就是為了開心和放松的。
李越送出了花籃,結果卻只是等來光頭主持人的喝酒賠罪,這自然讓他很不開心。
因而,李越沒有去接光頭主持人的名片,而是直接走向了古裝綰綰。
周圍幾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明白李越要做什么。
李越自然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只問了那綰綰一句話“你是覺得我會強迫你陪酒?”
古裝綰綰看著這個近在咫尺的大帥比,搖了搖頭。
“那你會喝酒嗎?說真話。”
李越盯著綰綰露在面紗之外的雙眸,問道。
“我……我喝不了洋酒,香檳可以喝一點。”
綰綰開口,聲音有點怯怯的,卻很清脆。
“那好,我們喝的是香檳王,愿意坐下來喝一杯嗎?當然,你可以拒絕,我不會強迫你。”
李越淡然問道,語氣顯得十分隨意,也沒有給她任何壓迫感。
周圍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綰綰,想看她會做何反應?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綰綰看了李越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香檳王,然后點了點頭,很自覺地坐到了沙發上。
“你看,我沒有強迫她,是她自愿留下來的,這應該不違背你們的規矩吧!”
李越轉身對光頭主持人說道。
“牛!”
光頭主持人朝李越豎了一個大拇指,半響才吐出了一個字。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綰綰心甘情愿留下來陪客人喝酒,不知道李少給她施了什么魔法。
既然綰綰本人同意,那么他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李少,王少,你們好好玩,我先撤了,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叫我!”
光頭主持人很識趣地退下了。
“可以啊,這么簡單就被你搞定了。”
王微雨也朝李越豎了下拇指。
他還想著替李越出頭,找會所老板要個說法,沒想到李越三言兩語就解決了問題。
李越擺擺手,表示不值一提,一個小姑娘而已,只是讓她自愿坐下來陪會,算不得什么難事。
他拿過一個空酒杯,倒上三分之一香檳,然后遞給綰綰,道“喝點?”
這個綰綰也并非一點不懂人情世故,她接過酒杯,開口說道“我敬你吧,謝謝你剛才支持我!”
“古箏彈得不錯。”
李越只是隨意說了一句,然后又道,“喝酒前是不是該把面紗取下。”
不是他非要看綰綰的面容,而是喝酒還帶著面紗畫風太過奇怪,畢竟現在不是在舞臺上。
“恩。”
綰綰沒有故作扭捏,自己摘下了面紗,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面容。
說實話,她長得確實漂亮,臉蛋小小的,很精致,但也沒有美到讓李越感到驚艷的程度。
畢竟,他見過的各色美女也不少了。
“香檳王的口感還行,隨意喝點,不用勉強!”
李越和綰綰碰了下杯,說道。
綰綰舉起酒杯,放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然后微微蹙眉。
顯然,她和豪爽的空姐詩詩不同,確實不怎么喝過酒。
接下來,李越也沒有故意讓綰綰繼續喝酒,更沒有問她為什么來會所兼職彈琴。
他來會所就是喝酒放松的,可不是來挽救失足少女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管好自己就行。
“我們幾個來玩骰子吧,輸的人喝酒!”
空姐詩詩很豪放,主動提出搖骰子喝酒。
王微雨自然一口同意,玩骰子喝酒算是酒吧會所最基礎的游戲項目。
“我不會玩骰子。”
綰綰搖頭。
“不是吧,骰子都不會,很簡單的,就是猜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