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見槿微愣,隨后有些意外。
“媽,你怎么知道我和一個坐輪椅的男人在一塊兒?”
方母立即將臉拉了下來,“我們坐你杭伯伯的車經過,恰好看到的。還好你杭伯伯、杭伯母沒看見,不然我這怎么解釋?”
“不是,解釋什么啊?干嘛要解釋?先不說我和人家有沒有關系,就說我和杭行一,我倆啥也不是,我干嘛要解釋?”
方見槿不喜歡杭行一,更不喜歡父母這種迫不及待將自己嫁出去的態度,立即氣憤道。
“不是,你這個孩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沒關系!媽,你瞎想什么呢。那是小區門口那個寵物醫院的老板,我在和他談合作。”方見槿皺緊眉頭,緊接著補充道,“我和那個杭行一也不會有任何關系的,你們別想了。”
“什么杭行一,沒大沒小的,你該叫人家一聲哥。”
方見槿撇開腦袋,還撅了撅嘴。
方父怕母女倆鬧僵,連忙出聲詢問“那杭行一怎么了?我家小槿怎么就沒瞧上了?”
有了方父這句話,方見槿心里這氣才順了一些,連忙給父母說了今天“相親”的一系列過程。
“爸,你說說嘛,女司機怎么了?他這人還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結果呢?以偏概全,戴有色眼鏡,不了解情況就妄下判斷,反正我瞧不上。而且最關鍵的是,他還對貓過敏,那以后我們家點點怎么辦?我出去救助流浪貓了,見他之前是不是還要渾身整理干凈?我們根本不可能的!”
提到杭行一對貓過敏的這個事情,方父、方母也很無奈。
“你就一點兒都沒瞧上?”方母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瞧上。哎呀,爸、媽,你們就別操心了,男朋友這事,我再慢慢找行嗎?”方見槿不禁求饒。
她也不知道自己讀個研究生出來,怎么就淪落到要相親的地步了,好像還十分緊迫的樣子。
方母嘆氣,“那你倒是給我找一個回來啊?”
“這又不是蘿卜白菜,不得看緣分嗎?”方見槿反駁。
“行了行了,對了,那個坐輪椅的男人,真是寵物醫院的老板?”方母又繞回去了。
“是啊。”
“是就好,嚇死我了。”
“怎么就嚇到你了?”方見槿皺眉。
“你媽是擔心你談了戀愛不告訴我們,而且還是個殘疾人。”
“不是爸,殘疾人怎么了,殘疾人就不能談戀愛了?”方見槿立即反駁。
方母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不會是真的瞞著我們吧!”
方見槿頭疼,隨后深吸了一口氣,氣急了反而與她母親擰著來,講道“這還真說不準,我覺得那人挺好的。”
說完方見槿轉身就走。
“你!”
方父連忙拉住方母,“沒看出來孩子是和你慪氣嗎?這孩子什么時候說過謊話了?你啊,就是太心急了。”
“我能不急嗎,這都二十六了,一晃——”
“噓!”
……
方父方母的話被方見槿關在了臥室門外。
到了臥室,方見槿拿出手機,瀏覽了群內的信息,然后就看到又有人加群,還發了丟狗的消息。
春天就是這樣。
她嘆了口氣,立即圈了全體成員,請大家幫忙找狗,隨后又將小白和那只叫做可可的博美的照片和資料整理好發在群內,同時發布了領養信息。
才發了一會兒,就有人來詢問可可的消息。
方見槿迅速地投入到了她的工作中去。
第二日,方見槿一早就去了寵物醫院,然后卻發現簡修竟然又不在。
“你們簡醫生呢?”她立即問道。
“有事出去了,好像是修手機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