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似水快意,又讓劉宗敏因不能完全控制自己,而時不時抓狂。
得到,又不能完全控制,才是最讓人揪心的!
“這……”
劉宗敏在陳圓圓身前習慣性無語。
大殿之內頓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這時,劉宗敏心中至少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他緊握身上的佩劍,一點點地將佩劍拔出。
蹭……
眼看著劉宗敏的劍已經出鞘了一半。
“吳夫人,見到本宮為何不拜?”
“本宮?吳夫人?這兩個奇怪的稱呼連在一起代表著什么?”
陳圓圓趕緊轉過頭來,滿臉疑惑地端詳朱慈烺。只見他身高七尺,皮膚白皙,儀表堂堂,心道“這人……難道就是太子?只是在這個場合,該不該叩拜呢?”
叩拜太子,劉宗敏必然會不爽。
不叩拜,陳圓圓心中也過意不去。畢竟現在大明的余威還在,太子在她心中還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她正在猶豫,只聽朱慈烺說道,“早聞吳夫人有傾城傾國之貌,今日一見,才知道……原來世人都說錯了!”
陳圓圓正陶醉在朱慈烺的夸贊中,突然聽到世人全部錯了,趕緊盯向朱慈烺,心中溫怒暗道“我這美貌難道不是傾國傾城么?”
只聽朱慈烺繼續說道,“吳夫人何止是傾國傾城,簡直就是翩若驚鴻,讓人過目難忘!”
陳圓圓微微低頭微嗔道,“太子殿下休要拿奴家開心。”
她表面上撅起嘴,心中別提有多高興呢!
“煩勞吳夫人給本宮研墨!”
陳圓圓二話不說,歡天喜地地拿起墨碇在硯臺上開始為朱慈烺研起墨來。
“憑什么,這朱明太子一說話,陳圓圓就乖乖地為他研墨。我說了半天,陳圓圓卻理都不理?”
想到這,劉宗敏心中已是火冒三丈。不,應該說是醋冒三丈。吳夫人?什么意思,是給我戴綠帽子么?
“朱逆,現在你總可以寫遺書了!”
朱慈烺看了一眼劉宗敏,提起筆,好像想起了什么,微微皺眉,將手中的筆放下。
陳圓圓見狀急忙問道,“太子殿下,奴家這墨研得不好么?”
“吳夫人研的墨,本宮甚是滿意,只是美人在旁,豈能無酒?”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喝酒。明明是不想死,在這磨蹭時間。磨蹭時間也就算了,還當著自己的面,當眾調戲陳圓圓。
劉宗敏終于爆發了,“還有完沒完,現在就寫,要不額現在就殺了你!”
“太子殿下孤苦無依,將軍你就送他一杯酒吧!”
陳圓圓還想為朱慈烺爭辯幾句。
“不行!”
“來人吶,送夫人回后堂休息,一會還要趕路!”
陳圓圓還想爭辯,劉宗敏卻轉過身去,一揮手,幾名兵士禮貌地請陳圓圓走出大殿。
陳圓圓看了一眼劉宗敏,狠狠地跺了一下腳,氣呼呼地走出大殿。
“朱逆,還不快點寫。”
劉宗敏提著劍走到朱慈烺的面前,逼著他繼續開筆。
沒辦法,他只能提起筆,在宣紙上開始寫詩!
寫詩……他肯定是不會的。東宮的侍讀還沒教他怎么寫詩。即使教,他可能也不會寫。你看明朝這些皇帝,哪一個出口成詩呢?
來自后世的老朱的記憶,更是停留在初中語文課本的水平。比“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再難一點就超綱了。
他拿起筆,不斷地在硯臺上畫圈。他是不想寫,更不會寫啊!
“錚”
劉宗敏這次真的急了,他拔出了佩劍,“再啰嗦,額就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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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周,佳鳴先給大家問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