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韓西君背后的勢力固然很強,強到能夠跟江海市的一把手并肩而立,可那只是他背后的勢力,至于他自己嘛,江海市的十把手都不一定看重他。
背后的勢力,并不等于自身的實力啊。
韓西君之前一直想錯了這一點兒,覺得他背后的父輩們擁有的能量,那就是他的能量,同時也隱隱揣測宋安康那天晚上是不是在虛張聲勢。
可是現(xiàn)在江海電視臺播放的一切,狠狠地給了韓西君一巴掌,讓他清楚地認(rèn)識到了自己和宋安康之間的差距。
宋安康是真的牛筆,可他卻是父輩真的牛筆,兩者之間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即便大家都是二代,可是一個手掌大權(quán),能夠決定幾十億生意的二代,豈是一個連數(shù)千萬的生意都無法決定的二代能夠比擬的。
兩人的差距太大,幾乎不在一個檔次上面,有什么好比較的。
所以此刻的韓西君很慶幸、很僥幸、狠狠地松了口氣……還好當(dāng)時沒有跟宋安康斗下去,否則的話憑借對方掌握的能量,分分鐘就能夠教會他做人,甚至讓他的父輩對他惡感大生,以后還有沒有繼承的資格還不好說。
韓西君這位江海市四大公子中最有錢的公子都已然如此,更別說周圍那些遠(yuǎn)遠(yuǎn)不如韓西君的二代們了。
“沒想到宋安康這家伙這么牛筆,他叔叔對他也太好了吧,居然把這么大的生意交給他處理,你們說他每個月的零花錢有多少,最低十億起步吧?”
“何止十億,據(jù)說宋安康成為富二代還不到兩個月,可是他已經(jīng)在天臣一品購買了十幾億的房產(chǎn),平日里的生活也極其奢侈,短短一個多月就消費了數(shù)億夏元。再加上購買敦煌電子有限公司的近三十億夏元,話說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宋安康至少拿到了五十億左右的流動資金。”
“嘶……這也太恐怖了,就算是江海市最頂級的那幾個大佬,只怕也沒有這么多的流動資金吧,宋安康的流動資金就趕得上我們?nèi)业乃匈Y產(chǎn)了,也不知道宋安康的叔叔在國際上是做什么的,居然這么有錢?!?
“還好我們當(dāng)時沒有得罪他,否則的話憑借他的財勢,只怕分分鐘就能夠碾死我們。要知道連我父親都沒資格跟江海市的三把手站在一起,可是宋安康倒好,江海市三把手居然成為他的陪襯。”
……
看著一群富二代們慶幸不已的樣子,懶洋洋地?fù)嶂砼耘榈亩盼睦硇α恕耙蝗簭U物,韓大公子,新聞上那個家伙就是前段時間在黑王子酒吧壓得你狼狽離開的紈绔二代嗎?”
韓西君眉頭一皺,瞥了杜文理一眼“怎么,你想跟他扳扳手腕?”
“這種只會玩女人的小白臉還沒有資格跟我扳手腕。”杜文理一邊捏了捏身邊的女伴,一邊不屑地瞧向新聞發(fā)布會上的宋安康“長得倒是挺俊的,那些富婆們肯定很喜歡,說不定他這些錢就是通過被包得到的呢?!?
韓西君冷笑“國內(nèi)有哪個富婆這么有錢,或者說有哪個富婆這么厚愛自己的小白臉,居然舍得給他這么多流動資金。”
“更別說這家伙還是個花花公子,身邊一堆如花似玉的美女,你不是也知道嗎,你覺得如果有富婆包他的話,能夠容忍他這么做?!?
“額……”杜文理有點兒吃癟,不過仍舊嘴硬“說不定包他的不是女的呢。”
韓西君“呵呵”了兩聲,不再理會杜文理的瞎猜“你若是覺得我們都是一群軟蛋的話,那就去跟宋安康這家伙碰碰,看看你能占得了上風(fēng)嗎。”
“正有此意?!倍盼睦硇Φ馈皠偤米罱﹂e的,想要找點兒樂子,宋安康這家伙肥成這樣,隨便摳點就能夠讓我過幾年好日子了,這只肥羊可不能放過,過幾天我就去會會他。”
聽到杜文理這么說,韓西君搖了搖頭,并沒有把杜文理的話放在心上。
在韓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