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奇怪,我和小輝兩人什么都沒有聽見。
我聽人說,特別是住樓上樓下這兩層的鄰居議論,說是有時候晚上會聽見有人哭,有人在打罵,還能聽見猛烈的撞擊聲。
起初聽見他們這么描述,我沒有多想,反正我沒有聽見過,也問過小輝,他說他從來沒有聽到過什么奇怪聲音。
但后來,我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這些鄰居的描述,與我毆打梅若蘭時的過程太像了。
比如這婆娘被打后會痛哭,一直哭,而且我是邊打邊罵,然后會拽著她的頭發撞墻,或者撞柜子。
我打她時不分白天夜晚,不過白天居多,而且這樓里隔音也還不錯,平時能夠聽到的人較少。
但如果這聲音是在夜深人靜時響起來的話,那就有些刺耳了,恐怕我們七樓上下兩層的人,都能聽見。
后來聽鄰居們說,幾乎每晚都會聽見那詭異的哭聲、撞擊聲以及其他聲音,我也有點懵,為什么我和兒子什么都聽不見?
隨后那幾天有人報了治安官,先后有幾個治安官過來檢查搜索,我倒是害怕他們發現主臥室里的尸體,而且也有治安官進屋來檢查過,不過他們打開衣柜門時,里面什么也沒有,竟然什么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那婆娘的尸體哪兒去了!
但應該是屋里有小孩,且小孩的身體很健康,沒有遭受虐待,看上去很正常,這使得他們并沒有懷疑我。
可是我自己不放心,在他們走后大著膽子去打開了衣柜,和治安官檢查的情況一樣,我什么都沒發現,那尸體……消失了!
我只是感覺衣柜靠墻的一面有些潮濕并且開始霉變。
這些小問題我并不在意,我所在意的是,尸體哪兒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后,我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古怪的情況,我的兒子賀小輝,他的行為有些怪異。
因為白天一直跑車,晚上回來后我有時候很早就睡了,可小輝會一直持續到凌晨兩三點都不睡,就在那兒呆呆的坐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并且他在睡著時,有時候會突然起來走到那主臥室的門前。
我不止一次的發現,他閉著眼睛,用額頭輕輕的撞擊主臥室的門。
后來他有幾個晚上忽然光著腳跑出來,說他在臥室里睡著之后,有人在拉他的腳。
我進小臥室去檢查了幾遍都沒有發現異樣,但只有一個共同點,每次小輝說自己被拉腳的時候,我進去查看時,都發現他的衣柜門是打開著的,只是里面沒有什么異常。
你要知道,我當時的心態完全炸了,沒有辦法,我讓小輝把床搬到了客廳,然后我本來在客廳睡沙發,所以干脆把沙發換成了一張新的床,我們父子倆都在客廳里睡。
從那時候開始,一切怪事都停止了,我每晚都睡得很好,小輝也睡得好,沒有再說誰拉他的腳,他自己也沒有在三更半夜起床并且做出什么詭異行為。
那段時間依舊有治安官過來檢查,但什么也沒查到。
那婆娘的尸體都不在了,他們還能查到什么。(笑)
然后一個姓趙的治安官來了,他是一個人來的,他進屋后就一直問東問西,同樣讓我打開主臥室,讓他檢查了一遍。
最后,他打開了主臥里的大衣柜。
雖然衣柜里什么都沒有,但在那一刻,我察覺到他可能在懷疑什么了。
當時他回過頭一直問我一些細節問題,并且還判斷,說是這里有可能死過人。
你要知道,當時一聽這句話,我頭皮發麻,四肢冰涼,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在做什么,只是找了個借口走到臥室門口,本能的一把將主臥室的門關上,反鎖。
然后我轉身去廚房,準備拿一把廚刀。就在此時,屋里傳來那趙治安官的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