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其實她現在還真不想看那張晚娘臉來著,但是事情不能這么做。
“是?!笔捠粦艘宦?,就去取了一身新衣服過來,放在了陶斯然的床邊。
按理說他是該伺候公子更衣的,但是更衣肯定碰到身體。
想到自家公子不能被人碰的事情,他心里內疚卻又沒有辦法。
“那我就先退下了。”蕭十一恭恭敬敬說完,就倒退著走出了房間,然后在自以為走出公子視線之后,擦了一把眼淚。
“你這小廝到也是忠心,”柳雪耐感嘆了一句。
陶斯然看了她一眼,“你入戲倒是也深?!边@句話說的十分符合人物身份,就還挺有臺詞的感覺的。
柳雪耐哼了一聲,“我之前也是很敬業的人好嗎?!?
雖然完成劇情之后不知道為什么偏離的百分比總是很高,但是每次可都是好好按著劇情,踩著人設演的呢。
“好吧?!碧账谷宦柭柤?,“不過你覺不覺得蕭柯的那個媽有點問題?”
“嗯?”柳雪耐發出一個疑惑的單音。
“她好像有點兒恨我,”陶斯然說,“或者應該說是恨蕭柯?!?
快穿方圓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