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爸趕回,拿起主意,和老媽一起帶著我去了縣城的醫院,八十年代的醫療水平還是有限,也是沒啥好的辦法,傷口沖洗后祛除壞死的皮膚,敷上抗感染利于修復的藥包了起來,囑咐回家吃食清淡,多注意水分的補充,七天換一次藥,回到家,老媽看著我就哭“小妹是個女孩,這以后留個疤,多難看,都怪我,”老爸安慰著老媽說“你沒聽醫生說大省城有那什么植皮手術嗎?”老媽一聽,是啊,但那手術費用也大,一回頭就催老爸趕緊回去工作,就這樣,老爸當天回來,跑了一趟醫院,第二天一早就又走了。老媽和哥哥心照不宣的都以我為主,哥哥一夜間就像長大,除了有些力氣活干不來,剩余的就像個小家長,照顧我的時候也會照顧老媽,老媽從我受傷后只圍著我一個人轉,而我在一次次疼痛后慢慢長大,都說吃一塹長一智,這話一點也不假,那么小的我,怕起來尿的時候牽扯到手臂疼,有時候老媽說“明明該到了提尿的時候”,我都搖頭說不尿,每次實在憋不住了才哼唧著讓老媽提尿,小小的人兒,在炕上一躺就是一個月,等到傷口愈合,老媽讓出門的時候,已經又是初夏,院子里追著蝴蝶的我,傷口已經完全沒了影響,但老媽卻像受了驚嚇的后遺癥,走哪都盯著,再不讓我離開身邊太遠,哥哥也不出院和別的小伙伴玩耍了,有時間就陪著我一起玩一些摘花啊,捉小蟲子的無聊游戲。隨著時間推移,我倒是慢慢忘記這些傷痛,而家里人卻不知怎么越來越對我上心,我想,可能還是我身體弱的原因,深秋過后,我斷斷續續發燒兩三回,別人家三四個孩子都沒我一個費神,迫不得已的老媽居然對神神鬼鬼開始傾向,終是在我第二個生日來臨之際,和老爸兩人騎著自行車,去一個有名的算命先生家里去了,我不知道結果是什么,但我知道老媽和老爸嘆氣的聲多了起來,那時的我,還不會開導老爸老媽,還不知道以科學來疏導他們的思想,但后來發生的事情,讓我想著這個世上還真有一些解釋不了的事情。算命先生的話“三六九大劫,躲不過逃不掉,過了十二歲就好了”父母多行善事,孩子常著紅衣。后來用老媽通俗的話一翻譯我是聽懂了個大概,父母行善事并不是替孩子還什么孽債,是我生肖鼠,子時出生,命格貴不可言,但我卻是女孩,壓不住等等一系列,我是一個經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相信科學的人,老媽講這些的時候還不信,但細細想這些發生的過的又無法解釋,而且后來發生了更多無法解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