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這個冬日難得的好天氣,回憶昨晚的美好,不知不覺的笑的像個傻瓜。手機里的信息告知,肖玥一大早趕早班機已經去往工作的路上,我收拾一番回了醫院。昨夜自己粗心沒有打招呼說不回去,不知道老人家擔心成什么樣,為自己急降的智商擔憂,卻迎來李爺爺各種調侃,原來肖玥細心的打給了護士工作站,讓幫忙帶話給老人。我扭捏著把昨晚發生的事情給兩位老人講了個大概,對于肖玥的表現比較認可,還是比較感嘆肖玥的工作行業。日復一日,臨近春節,李爺爺的兒女孫輩陸續都回來了,我沒等到肖玥假期,離開重慶之前,拜訪了肖叔叔阿姨家,提前預祝兩位長輩新春快樂,和李爺爺一家人告別后回家過年。老爸老媽很是高興,我卻有著淡淡的說不出的滋味,其實圓圓滿月酒離現在也不過短短三月之余,兩人的頭發好像又白了白少,略佝僂的身影透著疲倦,勸不動兩人因為我的回來在廚房的忙碌,依偎在姥姥身邊聽姥姥絮絮叨叨,姥姥身體還好,但是已經認不得人了,剛回來時候盯了我好半天,我叫了一聲“姥姥!”,姥姥又愣了一會,叫出的名字卻是二姨家的表姐的名字,“姥姥,我是小妹啊!”姥姥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不要胡說,小妹在首都念書呢。”一邊又拉著我的手講一些我不認識的人和事,老媽解釋說,姥姥說的都是她的朋友,姐們和老鄰居的名字,且大多已經去世了,最嚴重的時候,整天一個人和姥爺聊天,連老媽叫她,她也不理,還有時候嫌老媽打擾她嘮家常。老爸老媽從開始的怕,到后來的漸漸適應,我卻鼻頭酸酸的說不出話,最疼我的姥姥,已經不認得我了。
圓圓太小,哥哥嫂嫂過年回家的計劃泡湯了,我在電話里和哥哥說了家里的情況,三十下午,哥哥風塵仆仆趕了回來。春晚馮鞏熟悉的那句“我想死你們了!”一家人也舉起酒杯,共同慶祝新年快樂。主心骨依舊是主心骨,哥哥沒回來前,長大的我連撒嬌扮可愛都覺得別扭,不知道如何和老爸老媽談心,看著哥哥給老爸老媽講著一些細細的瑣碎,卻讓兩人真的舒心愜意,連站在姥姥臥室的我都能感覺那種放松。耳邊傳來姥姥微微的鼾聲,看著客廳樂融融的家人,悄悄的給肖玥發了新年快樂的信息,真的感覺很幸福。
哥哥在初一的下午就又走了,我責怪哥哥呆的時間太少,哥哥卻開誠布的和我說了我曾經發生的事,模糊的記憶中,在掉進陷井好像也有一段奇怪的事,哥哥聽的一臉嚴肅,讓我仔細描述了當時的情景,可惜我記得真的不是很清楚了,哥哥說了最近關于這個他一直在實驗室,等我正月十六開學回校后盡快安排時間進實驗室,到時才能再看下一步,這次事情的棘手程度,前所未有,還好現在對我身體沒有什么實質影響,我慎重的點點頭,哥哥和老爸老媽告別后匆匆離開。老爸老媽有些失落,但也為自己的兒子驕傲,不用我詞窮的話嘮解釋,已是樂樂呵呵,這樣也好,我只負責做乖巧可愛的女兒,當姥姥的聽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