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鮮血。
“我的鼻子,你……”花襯衫男人目光驚恐地看向喬洛,不見剛才那副囂張氣焰。
“我不聽廢話。”喬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不冷不熱的聲音透著一股強勢。
“說?!?
她順手抄起一把椅子,對準(zhǔn)他的腦袋。
“三?!?
“我說我說?!被ㄒr衫男人終于服軟,雙手抱頭,“我弟弟也在s中讀書,他和其他幾個同學(xué)欺負(fù)了喬元,后來他被學(xué)校處分記過了。”
“我一直懷恨在心,所以就……”
說到后面,他噤了聲。
喬洛放下椅子,眉頭緩緩展開。
花襯衫男人緩緩放下手,眼神膽怯地看向喬洛。
他顫抖著聲音道,“你店里砸壞的東西我都雙倍賠償,我以后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一次?!?
喬洛冷嗤。
驀地,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把欠條簽了?!?
龍北爵拿著紙筆扔在花襯衫男人面前,喬洛看著紙條上龍飛鳳舞的字,眼神微閃。
五倍賠償?
她緋色的唇角勾起幾不可察的弧度。
脾氣倒是有一兩分像她。
花襯衫男人只想保命,拿起筆,刻不容緩地簽下名字。
“好,好了。”他哆嗦著唇說道。
喬洛伸手拿過欠條,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隨即目光掃向他們。
“還不滾?”
花襯衫男人立馬站起身,不顧身上的傷,火急火燎地往門口跑。
先開門簾,拉開門,溜得比兔子還快。
其他人見狀,也連忙跟著逃之夭夭。
喬洛重新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沒急著收拾地上殘余的狼藉,抬眸看向龍北爵,“你,不走?”
“本少主剛幫了忙,喬老板就打算過河拆橋了?”龍北爵撿起地上被踩爛的花圈,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這好像不太厚道吧?”
喬洛,“……”
幫忙寫個欠條?
他也好意思說,臉皮能不能再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