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做的。”
柳以曼依舊面無表情,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將他當做透明人。
這時,趙姨走了進來。
“城主,您的茶。”
她雙手把茶遞到桌上,隨后退到一旁站著。
任南瞥了趙姨一眼,隨后又看向柳以曼,意味深長地道,“阿曼,夜七胡作非為,我定是不可能看著她繼續作惡,所以我發了懸賞令,活捉夜七。”
柳以曼停下手里的動作,把毛線團都推到一旁放好。
她抬頭看向任南,冷著臉,“我不想見到你,請你出去。”
比起之前斷斷續續地往外蹦字,她現在說話已經變得流利多了。
任南瞪大了眼,面上露出罕見的驚愕。
“你,你能說話了?”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竟然沒人告訴他,明遠那家伙是干什么吃的。
沒有從他臉上找到半點欣喜,柳以曼輕嗤,諷刺道,“怎么,怕我向別人說你做的那些齷鹺事嗎?”
任南變了變臉色,忍著脾氣道,“阿曼,你能重新開口說話,我很高興,不過就算那塊誤解我,也不能這般侮辱冤枉我。”
“冤枉?”
柳以曼起身,目露兇光地盯著他,“我家七七才冤枉,你哥才冤枉,你有什么資格喊冤枉。”
為非作歹的人是他,他還好意思喊冤枉。
“任南,你以為我就好騙,任你戲耍嗎?”
她逼近一步,憤憤地道,“我告訴你,你害死七七,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真是后悔我當初怎么會看上你這種心狠手辣,六親不認的人。”
“你……”
任南拍案而起,沖動地揚起手。
好在趙姨喊了一聲,“城主。”
任南收住手,臉色陰沉地看著她,“柳以曼,看在夫妻情分上,我一而再地容忍你,你不要不識好歹。”
像是把心底擠壓已久的怒火都宣泄出來,柳以曼平復了下心情。
她抬頭看向任南,音量降下來,語氣卻還是談不上好,“我就是不識好歹,你要是受不了,就和我離婚。”
任南攥緊拳頭,努力克制著脾氣。
他先放軟了態度,“阿曼,當初的事你根本不了解全部,這么多年夫妻,你就不能對我多一點信任嗎?”
“這么多年夫妻,我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簡直是令人厭惡。”柳以曼存心就是要氣他,最好是能把他給氣走,再也不要到她這里來。
“任南,如果可以,我真想親手殺了你,免得讓你再害人。”
任南面露慍色,一而再地被挑釁,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
他也不想和她兜圈子了,直白地道,“之前夜七是不是有東西放在你這,交出來。”
他終于說出真心話了,說來說去他還是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