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衛(wèi)們呢?”
邵洋詢問孫鵬飛,孫鵬飛低著頭,眼神冰冷,他的聲音依舊恭恭敬敬“侍衛(wèi)們回去重新訓(xùn)練了。”
邵洋沉默了一會兒,說是重新訓(xùn)練,一句話不痛不癢的,可邵洋知道他們重新訓(xùn)練遭遇到什么。
無非是無休止的刁難,為難,故意卡著不讓他們及格,最后活活累死在訓(xùn)練營里。
邵洋喝了一口牛奶,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帶著冷意,她看向?qū)O鵬飛“去把他們帶回來。”
孫鵬飛抬頭,看著邵洋,苦著臉,為難的說道“不行啊,少爺,他們都已經(jīng)回去了,哪里能再帶回來。”
邵洋把牛奶喝光了,空杯子遞給孫鵬飛,接過手帕擦了擦嘴。
她把手帕丟進(jìn)垃圾桶,往被子里縮了縮“我明天醒的時候,要看到他們,不然,你也回去重新訓(xùn)練吧。”
她撇了孫鵬飛一眼。
“因?yàn)槟阋膊皇莻€合格的隨侍。”
孫鵬飛震了震,看著被子里的邵洋閉上眼睛,他看著邵洋,毫不掩飾自己的眼神,陰狠毒辣。
邵洋猛的睜眼,看向?qū)O鵬飛,孫鵬飛也看著邵洋,恭恭敬敬的,疑惑道“怎么了,少爺?”
邵洋審視的看著孫鵬飛,半晌收回視線,翻過身。
“沒什么,出去吧。”
孫鵬飛應(yīng)了一聲,隨后把手里的手表放在旁邊的床頭柜上。
“少爺,您的手表修好了。給您放在這里了,您醒的時候記得戴上。”
邵洋沒有回應(yīng)。
孫鵬飛關(guān)了燈,退出去,隨后關(guān)了門。
“咔噠。”
黑暗中,邵洋睜開眼睛,起身,若有所思的看向門的方向,微弱的夜燈照射著室內(nèi),安靜極了。
邵洋掃了一眼床頭柜上放置著的手表,沒有戴,重新躺下,閉上眼睛睡了。
昨天晚上還在的陸家主,一早就走了,所以今天早上沒有人叫她,邵洋下樓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十點(diǎn)了。
她洗漱完畢,下樓用飯。
沒有陸家主,食物的檔次降低了不少,但也沒有那么糟糕。
邵洋安靜的吃著東西,眼神掃向一邊的孫鵬飛,她咽下嘴里的粥,詢問到。
“裴繼呢?侍衛(wèi)呢?”
孫鵬飛頓了一下,邵洋昨天晚上根本沒有提裴繼,好在他在邵洋提出要把侍衛(wèi)帶回來的時候,就想到裴繼了。
他低著頭,掩飾著眼睛里的不屑“已經(jīng)帶回來了,裴繼在花房里。”
邵洋挑眉,看向?qū)O鵬飛,眼神有些詫異“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花房?你在哪里買的花?”
“裴繼買的?”
不怪邵洋問的這么仔細(xì),她就是因?yàn)槿ベI花才被裴繼算計,她這么慘,裴繼竟然還敢買花?
她今天早上洗臉的時候,臉上的巴掌印還沒下去呢,都紫了。
孫鵬飛低著頭,眼神里滿是不冰冷,但他一點(diǎn)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做足了聽話的模樣。
有問必答。
“就在少爺隔壁,把客房收拾了,給您擺放的,是莊園里的花,沒有買。”
邵洋“嗯”了一聲,繼續(xù)喝粥,她吃飽喝足,起身往樓上走,她今天是有計劃的。
把她當(dāng)提款機(jī)的不止那幾個,她要一個個請回來,算賬嘛,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還有裴繼,不能就這么算了。
邵洋瞇了瞇眼睛,這個可惡的人,嘴里沒有一句實(shí)話,一肚子陰謀詭計,上次的賬還沒跟他算呢。
懷著這種想法,邵洋上了樓,進(jìn)了花房。
陸家的房子,房間自然是很大的,改造一下,沒用的東西騰出去之后,空間就更大了。
看著大變樣的屋子,
邵洋在心里感嘆了一下,這房間隔音效果真不錯,要把這些東西弄好,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