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認識。”
房海看向邵洋,上前幾步,伸手就要推邵洋,她手臂上掛著的包晃了晃。
房海的烈焰紅唇變成血盆大口。
“你這小子,平白無故的說什么認識我?看你人模人樣的,怎么這么沒有教養?”
邵洋頓了頓,隨后掃了一眼陳澤昊,她看著房海,懶洋洋道。
“你確定你要在這里跟我說話?”
房海推邵洋的手頓了頓,隨后收回來,她看了看邵洋裴繼,又掃了一眼低著頭的譚剛。
譚剛身上穿著美京的制服。
能讓美京的人親自招待,房海意識到邵陽的身份并不簡單。
房海沉默了兩秒,隨后去挽陳澤昊的手臂,陳澤昊不讓她挽,房海一把攥住。
隨后低聲和陳澤昊說了什么,邵洋只看到陳澤昊點了點頭,又點了點頭,隨后看了看邵洋。
轉身走了。
陳澤昊走了,房海走近邵洋,隨后詢問道。
“你到底有什么事?”
邵洋看著房海,隨后懶洋洋的道。
“我們去個安靜的地方談吧。”
譚剛抬頭看了邵洋一眼,其實這里就挺安靜的。
沒人在美京喧嘩。
挺丟份的。
但美京確實也不是談事的地方。
邵洋這么說也無可厚非。
最后邵洋裴繼帶著房海去了咖啡館,單獨開了包間,有人在旁邊彈琴。
邵洋給趕出去了。
此時,房間里只剩下邵洋裴繼和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