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成為了不公平的國度,人人用票子說話,誰手里的票子多,誰就決定事情該怎么做。
這是妥妥的要亡國的節奏呀。
邵洋對著電話一臉認真,她仔仔細細闡明利弊,告訴葛蘭德這件事有多么嚴重。
葛蘭德笑的更大聲了。
邵洋“……”
邵洋把電話掛了。
她賭氣的翻開書,纖細修長的手指把書簽扣出來,她捏著書簽,氣鼓鼓的看書。
愛誰誰,反正花國完犢子了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邵洋憋著氣看了一會書,實在忍不住,她致電了裴繼,對著裴繼一頓話砸過去。
最后強調“不能這么干!會教壞花國的花骨朵的?。?!”
對此,裴繼十分淡漠“哦,這件事大家都同意,而且子民們也很樂意這么解決?!?
邵洋怒吼“不行!就是所有子民都同意了才更不行!必須把這項指令改過來!免費?。 ?
裴繼把電話掛了。
邵洋“……”
邵洋一口氣喘不上來,她捂住胸口,錘了兩下,刺痛連著呼吸抽搐,邵洋心里“咯噔”一下。
她有些后悔。
邵洋沖到門口,拍了拍門“救命!”
邵洋躺在床上,臉上戴著吸氧機,襯得她一張臉消瘦憔悴。
裴繼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葛蘭德還沒過來,裴繼給邵洋削蘋果。
邵洋翻了個白眼,別過臉不看他。
裴繼看見邵洋翻白眼了,他沉默了一下,隨后說。
“什么意思?你看不起這個蘋果?”
邵洋沖裴繼翻了個又大又白的白眼,以示自己看不起并且嫌棄的對象到底是誰。
裴繼冷哼一聲,把這個蘋果喂進自己嘴里。
“咔嚓!咔嚓!”
邵洋忍了一會兒,她捏了捏拳頭,裴繼輕飄飄掃了潔白被子上邵洋可笑的拳頭。
“呦,你還想打我?”
裴繼鄙視道。
“連個氣都喘不勻,呵……”
最后這個輕飄飄的呵很有靈魂,把鄙視的意思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了。
邵洋張了張嘴,吐出一個泡泡,她又閉上嘴。
裴繼慢悠悠下了定論。
“廢魚一條?!?
邵洋考慮一口唾沫噴死裴繼的可能性有多大,又覺得有損自己的形象,她又沖裴繼翻了個白眼。
裴繼惡劣的捏住邵洋的氧氣管,邵洋靜了一秒,瘋狂拍打裴繼的手,像死魚一樣在沙灘上撲騰。
裴繼松開手,偏頭友好的看著邵洋。
邵洋不想跟這個傻逼玩了,她瞪了瞪裴繼,用眼神罵他傻逼。
裴繼繼續“咔嚓!咔嚓!”的啃蘋果。
在邵洋想不顧自己死活把裴繼打一頓的時候,葛蘭德過來了,裴繼像是見了教導主任一樣。
他表情認真嚴肅,嫻熟的給邵洋踹出被子外面的腿塞進去,順便掖了掖被角。
裴繼站起來,順便帶走了自己的椅子,把位置讓給葛蘭德。
葛蘭德不知道邵洋是因為裴繼掛了她的電話氣病的,只是以為邵洋是普通的犯病了。
葛蘭德語氣溫和“別擔心,醫師們很快就會解決這個問題,到時候你就不用戴著吸氧機了?!?
邵洋指了指裴繼,隨后指了指氧氣管,做出打結的手勢,竭力表達剛才裴繼是怎么欺負她的。
裴繼動都沒動一下,一點沒把邵洋放在眼里。
邵洋視線偏轉,拿起床頭的蘋果沖裴繼砸過去,葛蘭德摸了摸下巴,他看著明顯氣得不輕的邵洋。
葛蘭德想到之前邵洋的動作,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他抬起拐杖,動作嫻熟。
裴繼躲避的動作也很嫻熟。
拐杖砸在地上,葛蘭德罵裴